第27章 惊呼声,点燃了导火索(8 / 10)
划出徒劳的弧线,被狂乱的气流打散,如同投入烈火的纸片,瞬间被吞噬。
可就在她想要再次喊出声时,两根长竹杆如两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从不同方向同时戳来。
竹节处的毛刺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显然是被人刻意打磨过的凶器,尖端锋利如刀,足以刺穿皮肉。
一根直刺汪二爷咽喉,竹杆破空时发出的尖啸声,像是恶鬼的狞笑,来势汹汹,带着必杀的气势。
尖端对准的是他颈侧的动脉,角度刁钻至极,计算好了他可能闪避的方向。
另一根则避开两人,径直挑向桌面,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含巧劲,桌下的尘土都被这股劲风卷起,形成小小的旋风。
这是要掀翻桌子,让他们失去最后的屏障,暴露在密集的攻击之下。
汪二爷瞳孔猛地收缩,脖颈处青筋暴起。
三十年屠宰生涯练就的颈动脉反射在此刻救了他,头下意识地向左侧偏过三寸,动作快如条件反射,比大脑的指令还快。
三十年来屠宰生涯养成的肌肉记忆在此刻爆发,他猛然后仰,脊梁几乎与地面平行,形成一张绷紧的弓,竹杆擦着喉结掠过,带起的劲风刮得皮肤生疼,几缕漆黑的头发也被削断,飘飘然落在矮大娘肩头,带着淡淡的汗味。
与此同时,手中黄荆条子如出洞的银蛇,手腕翻转,条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狠狠抽向另一根竹杆。
“咔嚓”一声脆响,竹杆应声而断,断口整齐如刀削,显露出条子蕴含的力道,纤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可断竹飞溅的碎片却如暗器般,划破了汪二爷的手臂,鲜血瞬间渗出,染红了粗布衣袖,那红色在深灰色的布料上格外醒目。
“好俊的身手!”一道清冷的男声从楼上传来。
带着几分欣赏,更多的却是警惕,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显然没料到一个屠夫竟有如此功夫。
只见方才那位俊秀青年不知何时已立于二楼栏杆处,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中带着审视,腰间太极玉佩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
双脚稳稳踏在栏杆的雕花处,那是整个栏杆最窄的地方,宽度不足两寸,足见其轻功不凡,对重心的掌控达到了极致。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从楼道里走出两个灰衣汉子,身材壮实,步伐稳健,手中握着的断竹还在滴着水——竟是用方才攻击的竹杆!
断口处还沾着茶叶渣和泥土,显然是临时从茶桌旁抄起的武器,却被他们用得虎虎生风。
矮大娘看着汪二爷受伤的手臂,眼眶瞬间红了。
那道伤口足有三寸长,皮肉外翻,露出里面粉色的脂肪层,看着触目惊心,鲜血还在汩汩流出,顺着手臂滴落在地,在尘土中晕开小小的血花。
她颤抖着从衣襟撕下一块布条,那是她精心绣制的手帕,边角还绣着一朵小小的兰花,想要为他包扎,却被汪二爷一把推开。
“别管我!”汪二爷低吼一声,黄荆条子在手中挽了个花,护在矮大娘身前,条子的末端因受力而微微弯曲,却始终未曾折断,如同他此刻的意志。
他盯着缓步逼近的三人,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对方的伪装,“我与各位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究竟是何误会,非要赶尽杀绝?”
声音因愤怒而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屈的傲骨,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青年冷笑一声,纵身跃下,落地时竟未发出半点声响,足尖在青石板上只留下浅浅的印痕,如同鸿毛落地,显示出精湛的轻功,这是“踏雪无痕”的入门功夫,却已练得颇有火候。
“送肉?哼!前日王家村丢了两头耕牛,现场留下的蹄印与你家猪圈里的一模一样。
你今日送肉,怕是想借机探听虚实吧!”
语气中的笃定,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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