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惊呼声,点燃了导火索(7 / 10)
,心中充满了忐忑。
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变得急促,彼此的心跳声清晰可闻,形成一种奇异的共鸣,矮大娘的心跳更快一些,带着惊恐,汪二爷的则沉稳有力,透着坚定。
汪二爷刚躲进去,便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在干什么?我是来送肉的!”
丹田之气将声音送出,带着穿透杂音的力量,胸腔的震动让桌子都微微发麻。
然而,他的声音瞬间被淹没在如潮的攻击声中,如同石沉大海,激不起一丝波澜。
愤怒的呼喊声、物品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声墙,让他的解释无法传递出去,仿佛投入无底深渊。
虽然暂时躲掉了上面和楼上扔下来的东西,却躲不过从
仍有一些小东西贴着地面飞过来,像狡猾的地鼠,从四面八方钻来。
核桃大小的石子、断成半截的竹筷、零碎的瓷片,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他这一嗓子还未喊完,数十件东西便已砸来。
汪二爷即便手持黄荆条子,也难以周全防护,眨眼间便被击中无数下。
肩胛骨被一块木片砸中,传来钻心的疼,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他强忍着没哼出声。
好在众人怕伤着矮大娘,下手不算太重。
投掷的角度都刻意避开了她可能被波及的范围,显露出乡土社会最后的底线,即使在愤怒中,也保留着一丝对女性的尊重。
但那些物品打在身上,依旧生疼,每一下都像是在提醒他此刻的狼狈。
手肘被砸得发麻,神经末梢传来阵阵刺痛;
后腰的旧伤隐隐作痛,那是年轻时被公牛顶伤的痕迹,阴雨天都会发作,此刻更是疼得他额头冒汗。
他的衣服被划破,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有的地方渗出血珠,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又疼又痒。
可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紧紧守护着身旁的矮大娘,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矮大娘受到伤害。
身躯如铁塔般挡在外侧,将所有攻击都引向自己,后背已经被砸得一片青紫。
楼上的攻击仍未停止,有人匆匆往楼下冲,脚步如鼓点般急促,震得楼板“咚咚”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楼梯的木板在重压下弯曲,中间部位下沉了约半寸,发出危险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还有人继续疯狂地往下砸东西,物品砸在桌子上,发出“砰砰”的巨响,仿佛要将桌子砸穿。
一只铁皮水壶砸在桌腿上,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惊得矮大娘一颤,下意识地往汪二爷怀里缩了缩。
楼道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汪二爷的心上,让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他能分辨出至少有三个人正从不同方向靠近,呼吸声粗重,带着愤怒的喘息,脚步声一个沉重、一个轻快、一个沉稳,显然是不同体型的人。
汪二爷没有问她为什么要惊叫,用指甲盖都能想到,她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挟在腋下过,受到惊吓而惊叫。
大户人家的女子,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平日里连大声说话都少有,此刻被一个陌生男子如此对待,自然惊恐万分。
矮大娘回过神来,不等汪二爷放手,便拼命挣脱。
肩膀用力向后顶,手肘在他肋下轻轻一撞,这是女子防身的巧劲,避开了要害,却能让人吃痛松手,是她小时候跟着护院学的自保技巧。
同时,她焦急地大喊:“快停下!快停下!误会啦!”
声音因紧张而变调,比平时尖锐了许多,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恳切,每个字都透着真诚。
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试图引起众人的注意,可在这混乱的局面中,她的努力显得那么渺小。
指尖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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