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武功心脉.茫茫生死.我为光明故.焚心若火焰(5 / 8)
兄已入魔道,可说已是走火入魔,一时不能自拔,只有将来烈火焚身,置身于万劫不复之地方——那也是他咎由自取,须怨不得旁人!
又过二日,这日日头正午,他走出岳王祠,但见山边尽是行人便厕身其间,听他们说话。不妨听到了传言说是傅传书已押解袁门元老去了京城。他心中不免一惊,心想大师兄这是想向恭慈太后邀功请赏,自己可不能多所停留,否则一旦入了刑部那便是杀头之时,因为以恭慈太后的行事作风她决不会心慈手软,所以他再顾不得去寻清心便胡乱上了一艘去往京城的商船,起先船老板不肯搭载一个陌生人,因为怕是歹人,可是架不住袁承天的十两银子的诱惑,便答应让他上船。
接连数日都是南风,所以商船行在运河之上顺风顺水,便是水手也可以剩了不少力气。袁承天在舱下耐不住寂寞,便走上大船甲板,但见数日来风和日丽,阴云渐散,心头的郁闷也渐渐消亡,只是心底依旧担心着清心,生怕她一个人在杭州城中受难——因为她自小生长皇城大内,不知江湖险恶,更不懂人心如鬼,世事如棋,只要一步行错是是满盘皆输,甚而有时搭上性命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为了袁门元老的身家性命,他只有忍下心来,因为在他内心之中袁门的安危始终是至关重要,至于清心……他只有放在一旁,暂时不去理会,倒不是他少情寡义,奈何分身乏术,也只有二选其一,勉为其难了!
不意这商船之上竟有一少女,从水手口中得知是船老板的家眷,也就不置于怀了。此时冬日已尽春天将至,所以既使寒风也不伤人身。运河两岸的田中已有农人春耕,还时不时有黄莺绕船鸣叫,更可见两岸的柳树已萌新芽,透着新绿,让人倍感生机。袁承天目之所及,见这景物怡人,心中不免便想如果有一日自己可以和清心两个人可以不问俗务,在这青山绿水之中那该是多么惬意之事?可是,至于实在情形只怕难以做到,因为世上之人无一人可以完全置身世外,只有在这无尽的尘世之上苦捱这无尽的苦难生涯!
这日夜间忽见前面一艘大船横于运河之上,只见船桅之上悬挂着一面迎风招展扑啦啦作响的黄龙旗——可见是艘官船,且又听到这大船之上传来兵器的响声,又且夹杂着呼喝之声,显见是在厮杀。袁承天心中一动,心想遮莫是大师兄的官船在此被江湖帮派劫杀?他此时身在这商船之上不得其便,因为相距甚远,因为害怕惹上无妄之灾,所以这艘大商船选择避而远之!袁承天心下着急,看看左右不见有船驶去,便顺手抄起船上一块木板弃于河面之上,他则跃下大船立于木板之上倚仗自己武功内力向着那官船驶行。待得行近,便自凌空而起,于半空之中接连一个转身,轻灵灵地落在这官船之上,只见有人正与官船之上的官军厮杀,似乎不落下风,因为大船甲板之上已是死伤不少的人,鲜血横流甚是狼藉不堪,且又腥膻四起,让人中者欲呕!
众人见有一少年飞身跃上这大船,都是吃了一惊,因为这大船之上坐镇的正是傅传书而与之厮杀的则是袁门的四大堂主中的丁宽和朱啸山——原来他们虽然说已脱离袁门,似乎以后不再过问江湖中事,奈何心中依旧放不下袁门,毕竟他们都是热血汉子,古道热肠,听闻傅传书押解袁门元老要去京城送入刑部勘问,那么不问可知定是有死无生!他们岂能坐视不理,于是招呼左近志同道合之士驾船追击官船,以至发生械斗各有生死,而在这最为紧要关头袁承天赶来,可说是正当其时!
丁宽和朱啸山双双向少主拜了下去。袁承天上前双手上托,口中却道:“二位兄弟请起,不必多礼!”丁宽和朱啸山心中一暖,不觉得心中有愧,因为当初他们一心离开袁门而少主并不苛责他们,因为他知道万事不可强求,一任自然;而今少主不念过往之事,依旧亲如兄弟,可见少主心中依旧视他们如手足,并无嫌隙,不觉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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