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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道:“接待我的是基督山伯爵,但是他的年纪不便替我作保,所以求了卧床的老伯爵帮我写封介绍信。”

伏盖太太以为这是介绍珍妮去女校。

基督山伯爵未婚又没女性长辈,确实不如老伯爵更适合担任未婚女孩的监护人:“他们对你可真好啊!”

这倒是句难得的实话。

…………

索姆城在巴黎北部的皮卡第区不算有名,至少跟亚眠相比,它仅有那一望无际的葡萄地与中世纪的府邸、修道院供停留于此的外省人津津乐道。

沿着一条直通高地的旧路走去,你便能在几百年的老城堡下看到一群歪歪扭扭的旧房屋。

它们的造型已宣示着被人遗弃,唯有一处不太破烂的贵族宅邸灯火通明,烟气缭绕,但是瞧这残破的外型,你也很难确定他是贵族宅邸,而不是些流浪者的聚集之地。

“要是拿侬在家,我也不必干这些活。”

宅邸的大门前,头花白且有着一颗蒜头鼻的老人站在嘎吱作响的大木梯上。

也不知他如何挺着接近身长的肚子还能灵活得堪比杂技演员。

瞧着天已渐渐暗去,不想去点油灯的老人决定明天对付该死的门牌。

女仆不在,老人的女儿只得放下针线操持今天的晚饭——她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到了无法下床的悲惨地步。

“你父亲派拿侬去巴黎做什么?”

母亲忍着剧痛喝了半碗肉汤便向女儿问道:“他舍得花几十法郎供拿侬前往巴黎卖掉一文不值的废铜烂铁。”

虽然她把顺从当成人生信条,但是见过丈夫如何残忍对待春心萌动的独生女后,她对丈夫的爱意与对天主的虔诚还是败在最伟大的母爱下。

瞧着因为丈夫的囚|禁逐渐枯萎的可怜女儿,母亲的心就好像死了,并且觉得病死是她最好的归宿——因为她的丈夫是靠妻子的嫁妆、岳母的遗产,以及岳母的老父亲与自个儿祖母的遗产才有今日成就。

她和丈夫只有一女,而她的父母也不过是更泼辣的自己与更慈爱的丈夫。

一旦她因重病回归上帝的怀抱,那么丈夫“替”

她打理的一笔嫁妆、两笔遗产就得由她可怜的女儿独自继承。

母亲也没想过女儿反抗她那专制的丈夫,只是觉得有笔金子转到可怜的女儿名下,丈夫会对违逆的女儿更宽容些。

“听说是与曾外祖父的弟弟有关。”

母亲的外祖父曾是王室的卫队一员。

如果没有科西嘉的矮子,德-拉-贝尔特尼埃依旧是个有名的姓氏。

“我母亲的叔叔?”

母亲的大脑因供血不足而略显迟钝:“我结婚时都没见他。”

老德-拉-贝尔特尼埃的吝啬程度也只是比油盐不进的外孙女婿略强一些。

因为他的家族使然,兄弟两在拿破仑vs波旁里两头下注。

作为弟弟的小德-拉-贝尔特尼埃和大多数的次子般只继承了少量遗产,所以在哥哥付出一笔钱后,他选边当时弱势的波旁家。

未免被人清理九族,小德-拉-贝尔特尼埃很早把独女连同部分遗产一并送到英国避难。

虽然对波旁的支持仅限于口腔体操,但就像是差生考试——题不会做不要紧,关键的是翻卷的声音一定要响。

波旁复辟后,对于出手的“忠臣”

肯定多有赏赐,连不知生死的小德-拉-贝尔特尼埃都分了杯羹。

“你父亲已找到我的叔外祖父了。”

“准确说是确认您的叔外祖父是否有除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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