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反击(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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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用祖宗之物待客,反倒显出格外看重之意。

    “妙啊!”杨凭突然击掌而起,“庄小姐巧思,学生佩服!”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庄寒雁,“不知这梅花......”

    “祠堂古梅,三年才开一次。”庄寒雁将梅盘放在主桌,“恰如科考,寒窗苦读,终得芬芳。

    满堂喝彩声中,庄仕洋复杂地看了眼女儿。

    周如音绞着帕子暗恨,这小贱人竟用祠堂的盘子解围!

    更可气的是,庄仕洋竟亲自将庄寒雁安排在自己右侧,而她的语迟却被发配到末席!

    杨凭趁机上前敬酒,却在袖中偷偷塞给庄寒雁一张字条。

    她不动声色地收下,指尖触到纸上的火漆印,竟然是黑帮的标记!

    宴席间,杨凭突然将酒杯重重砸在案几上,酒液溅湿了庄寒雁的袖口。

    他故意侧过脸,露出那只残缺的耳朵:“庄三小姐可还记得这个?”

    满座哗然。

    宾客们目光在杨凭的残耳与庄寒雁之间来回游移,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散开。

    “自然记得。”庄寒雁不紧不慢地擦拭袖口,“七岁那年,杨公子把我按在雪地里,说要看看赤脚鬼的脚底是不是真的血红。

    她抬起眼帘,眸光如刀,“我咬你耳朵时,你正扯着我襦裙要脱我袜子。”

    杨凭脸色霎时铁青。

    他没想到庄寒雁竟敢当众说出这等丑事。

    庄语山趁机插话:“三妹从小凶悍,在家也常......”

    “二姐指的是哪次?”庄寒雁轻笑,“是你把我推下池塘那次,还是你往我被褥里藏针那次?”

    她突然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旧疤痕,“需要我一一细数吗?”

    席间几位夫人倒抽凉气。

    这些伤痕有新旧,最触目惊心的是一道从手腕延伸至肘部的刀疤,像条狰狞的蜈蚣。

    “够了!”周如音厉声喝止,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她本想借杨凭羞辱庄寒雁,怎料反让这小贱人博了同情。

    杨凭恼羞成怒,指着庄寒雁鼻子骂道:“你这克死全家的煞星......”

    “杨公子慎言。”傅云夕的声音冷不丁从屏风后传来,“庄三小姐如今是圣上亲口夸赞过的孝女。”

    他缓步走入宴厅,腰间大理寺的铁尺叮当作响,“污人名节者,按律当杖二十。”

    杨凭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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