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反击(4 / 8)
噤若寒蝉。
傅云夕目光扫过庄寒雁臂上伤痕,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翳。
“将军。”
傅云夕落下一枚黑玉棋子,饶有兴味地看着对面心不在焉的庄寒雁。
自从那日大理寺交谈后,这丫头越发让人捉摸不透。
庄寒雁盯着棋盘,忽然道:“噬心蛊发作时,会让人看见最恐惧的画面。”
她指尖白子“啪”地吃掉黑子,“大人想知道我叔叔临死前看见什么吗?”
云夕执棋的手微微一顿。
“他说......赤脚鬼来索命了。”庄寒雁轻笑,“多可笑,我脚上根本没有红痣。
棋盘上风云突变。
傅云夕看着自己不知不觉被围困的大龙,突然明白过来:“你故意让我赢前三局。”
“礼尚往来。”庄寒雁直视他眼睛,“就像大人故意放走柴靖。”
窗外雨打芭蕉,衬得室内越发寂静。
傅云夕忽然推枰而起:“三小姐可听说过‘赤凰‘?”
庄寒雁腕间符文突然灼痛。
这是母亲闺阁密匣上刻的图案!
“前朝余孽的组织。”傅云夕背对着她整理书卷,“专收容身负异能的女子。”
他突然转身,“比如......能操纵噬心蛊的人。
雨声渐急。
庄寒雁终于明白为何宇文长安知晓她腕间符文,母亲与“赤凰”,恐怕渊源不浅。
“那晚你听到的密谈......”傅云夕逼近一步,“宇文长安要找的证人,是不是黑帮的柴九?”
庄寒雁心头巨震。
柴九是柴的义父,正是他当年将她从儋州海盗手中救出!
“我不知道。”她坦然迎上云夕审视的目光,“但我可以帮大人查。”
顿了顿,“作为交换……………”
“阮夫人的安全,我保了。”
主院内,阮惜文望着被搬空的博古架出神。
忽然,轮椅前多了一双沾泥的绣鞋。
“母亲。”
庄寒雁跪下来,额头抵在母亲膝头。
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五岁那年,她也是这样跪求婶娘别把她关进柴房。
“女儿杀了儋州的叔婶。”她声音闷闷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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