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灰狗草球,察觉杀气(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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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让他在粗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柔软而悲悯的心。

然而,狗和猪终究不同,尤其是牙口和习性。

猪是杂食动物,牙齿虽利却缺乏穿透力;

狗是食肉动物,犬齿能轻易咬断骨头。

猪的攻击多是冲撞,而狗的攻击则是精准的撕咬。

可此时哪有时间去细细思量这些,恶犬的獠牙已经近在眼前。

“茶倍儿健”这个风格独特的院落,墙体是新砌的水泥墙,刷着雪白的涂料,墙角的排水管是锃亮的pVc管,带着现代气息。

大门却是老式的双扇对开、带着大合页的榆木门,门板厚达五寸,上面还留着抗战时期子弹穿过的弹孔,充满了古朴韵味。

汪二爷推门的时候,推得很慢,左手同时搭在两扇门的门环上,他用力均匀,指尖的力度让两扇门以相同的速度向内转动,门轴的吱呀声都保持着相同的频率。

手松开后,惯性还在持续,左右两扇大门缓缓向内同步张开,像舞台的幕布在缓缓拉开。

阳光透过越来越大的门缝,如同利剑一般射进院内,在三合混泥土地面上,形成了一把耀眼的炽白尖刀。

那光斑边缘锐利如刀,随着门的转动而移动,切割着地面上的阴影,仿佛要撕开幽暗的伪装。

这道阳光,一路挺进,直直刺向懒卧在院坝中的狼狗微微眯着的眼睛。

光线的强度让狼狗眼中的瞳孔瞬间收缩,即使闭着眼,眼皮也挡不住那灼热的刺痛。

狼狗猛地一惊,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凭借着远超人类的嗅觉——据说狗的嗅觉细胞是人类的一百万倍——瞬间感知到汪二爷身上那浓烈得化不开的杀气!

那是混杂着猪血、牛骨、羊膻的复杂气息,带着死亡的冰冷和血腥,是屠戮过万生灵后凝聚的煞气。

汪二爷杀过的牲畜不计其数,猪牛羊犬,鸡鸭鹅兔,身上背负着过万条命债。

寻常人被生活的烟火气包裹,难以察觉他身上的杀气,可这狼狗身为家畜,又以嗅觉灵敏着称,对这种死亡气息的感受格外强烈,那是刻在基因里的恐惧。

它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就是龙王镇所有家畜的最大克星!

是终结它们生命的刽子手!

出于本能的敌视,它毫不犹豫,一跳而起,朝着汪二爷扑了过去,要在这个死神伤害自己之前,先将其撕碎。

狼狗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肌肉的收缩让每一根毛发都绷得笔直,仿佛是命运的镰刀,要收割一切阻挡它的存在。

它的四肢在空中奋力摆动,利爪闪着寒光,指甲缝里还嵌着上次捕猎留下的碎骨,仿佛要将汪二爷撕碎,那矫捷的身姿,尽显野兽的凶猛与暴戾。

汪二爷可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尤其面对畜牲,要不要留它一条狗命,全在他一念之间。

多年的屠宰生涯让他明白,对野兽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刹那间,各种应对方案在他脑海中自然而然地生成:断腿、封喉、击晕,每一种方案的利弊、实施步骤、后续影响都清晰无比。

当然,实际情况总会和预想有些出入,尤其是当第三方因素介入时。

首先,他用黄荆条子一挑,想把挑着肉的黄荆条子从矮大娘手中挑脱。

黄荆条子是他特意选的,韧性极好,能承受十斤重物而不断。

可矮大娘可不是一般女子,她常年在山里采药,力气比寻常男子还大。

她经常来此地帮忙打理花草,已经对这里的一切有了些感情,女性的感觉又极为敏锐,对细微的力度变化格外敏感。

虽说她背过身去打发小朋友,可一察觉到黄荆条子传来的异样力道——那不是自然的摆动,而是刻意的挣脱——心里想着“可不能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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