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灰狗草球,察觉杀气(4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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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得人耳膜发疼。

汪二爷却丝毫不为所动,在平地上,肥猪蹬腿根本使不上力,四肢朝天的姿势让它的力量无法传递到地面。

而且它蹬得越欢,心脏跳动越快,猪血放得就越干净,这样剐出来的肉色泽鲜红,卖相才好,炖出来的汤也不会有腥气。

不过,猪可以蹬腿,却不能让它叫出声。

叫声不仅扰民,更会让猪的肌肉紧绷,影响肉质。

汪二爷动作比闪电还快,纵身换位,左膝从猪头上方反方向落下,膝盖内侧精准地压在肥猪的耳根子上,这是猪的神经中枢所在,一压之下,猪的嚎叫就会卡在喉咙里。

左手牢牢扳住肥猪的下牙腮,中指扣进猪嘴内侧的软组织,任凭肥猪如何拼命挣扎,也张不开嘴。

他的指力惊人,能捏碎核桃的指关节,此刻像铁钳般锁住猪的下颌,感受着肥猪牙龈的颤抖和牙齿的摩擦。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技巧,仿佛与肥猪之间有着一种无形的较量,而他始终占据着上风。

他的手掌紧紧扣住肥猪的下颌,感受着肥猪剧烈的喘息和挣扎,胸腔的起伏带着生命最后的搏动,却又沉稳如山,展现出一种掌控生死的威严。

汪二爷左半身力量惊人,右半身则灵活多变。

这是他年轻时拜云游武师学的“阴阳手”,左手主刚,右手主柔,刚柔并济方能克敌制胜。

只见他“唰”的一声,右手拔刀,那可是他用了二十年的杀刀,刀身狭长,刀刃泛着青幽的光,刀柄被汗水浸得发红。

这拔刀速度比闪电还快,快到只能看到一道白光闪过,刀已经出鞘半尺。

挥刀直插肥猪脖子正中,避开气管和大动脉,斜着用力,角度精准到毫厘,势如破竹,直抵猪心。

这一刀的深度恰到好处,既能放血又不破坏心脏的完整性,保证猪血能畅快流出。

刀尖轻轻一绞,破坏心脏瓣膜,又闪电般收刀,整个过程不足一秒。

“哗!”猪血瞬间喷涌而出,呈扇形散开,能冲出三尺远,要是手脚稍微慢点,都来不及用特制的陶盆接住这头刀菜。

这第一盆血最是滋补,镇上的中医常来收购,说是能补血益气。

他的刀法,快、准、狠,每一次出手都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精准地找到要害,干净利落地结束生命。

刀刃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寒光,仿佛是生命与死亡的分界线,而汪二爷则是这生死之间的主宰者,他的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对生命的敬畏和对职责的坚守,从不多砍一刀,也不少刺一分。

汪二爷杀完猪,立即撒手走人,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他从不在宰杀后的牲畜旁停留,仿佛多待一秒都是对生命的亵渎。

由着肥猪在那儿又叫又闹吧,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挣扎得越欢,血放得越干净,肉质也就越鲜美。

这是自然界的法则,弱肉强食,却也带着某种公平。

这一套连环动作,汪二爷早已练得如同本能,从十三岁跟着父亲学杀猪开始,四十年来,他施展过上万次,历经千锤百炼,不管遇到什么状况——猪的突然反扑、场地的湿滑、工具的意外损坏——都能轻松化解,从未失手。

对他来说,杀猪就跟日常吃饭一样简单,手腕的翻转、刀刃的角度、力量的轻重,都已经融入骨髓,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更何况是对付一条恶狗!

然而,他的内心深处,却对杀生有着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对自身技艺的自信,又有对生命的敬畏。

每次杀猪前,他都会对着猪的眼睛看三秒,像是在征得某种许可;

每次杀生后,他都会在心中默默为逝去的生命祈祷,希望它们能在另一个世界得到安宁,这种矛盾而深沉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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