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九、远渡重洋(九)(4 / 4)
国,我能做什么?难道就这么坐吃山空、混吃等死?”
她冷哼一声:“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在林蕈那儿肯定有股份。我们省着点用,总能过下去的。”
我心里泛起一阵不快:“你这么聪明的人,出了国反倒变糊涂了?我怎么可能凭空在林蕈那儿有股份?”
没想到她一下子恼了:“行,随你怎么想我。关宏军,我告诉你,你可以当我在放屁。但要是哪天我真给你戴了绿帽子,你别后悔!”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了上来,我不耐烦地回了一句:“行啊,最好找顶大点儿的,我戴着也宽松。”
她带着哭音翻身下床,丢下一句:“好,我一定如你所愿。”说完就摔门而出。
没过多久,我就听见她在走廊里扯着嗓子训人:“我说了多少次,晚上安琪不用你管!”
对方的声音压得很低,我听不清。但我知道,肯定是那个福建保姆。她上楼绝不是为了照顾孩子——而是贴着墙根,偷听我和徐彤的对话。钱不是白拿的,她总得给李呈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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