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至亲反目的哀伤(三)(4 / 4)
我们是一小时后开会,”她解释道,“估计是你们领导开完小会,再给我们开大会。通知地点是六楼大会议室。”
我觉得有理,便走到房门前,一把拉开了门。
她不解:“你这是干嘛?”
“接到通知就立刻冒雨赶来,”我说,“在分管领导办公室等候会议开始,合情合理。”
她会意一笑,竟径直走到窗前,猛地拉开窗户,将头探进雨幕中。只片刻,雨水便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脸颊。
她缩回头,关上窗,走到我办公桌前,抽了张纸巾擦拭着湿发和水珠:“怎么样,像不像冒雨赶来的?”
我心头一凛,眼前这女人骨子里透着一股狠劲。“你真是位可以为艺术献身的好演员。”我感叹道。
她抿嘴一笑:“那也得看对手戏是和谁演。只有碰上你这样的‘男一号’,才能激发出我的潜能。”
我没接她的话茬,迅速将桌上摊开的餐盒收拾好,转身就往外走。
她惊讶地问:“你要扔掉?不吃点吗?”
我停步回身:“我怕这出戏是‘潘金莲给武大郎下毒’。”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身后,她一声轻哼,那句带着嗔怪的“德性!”清晰地飘进了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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