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一、步步紧逼的窒息(十五)(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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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荡,透着几分嘲讽:“你当真是天真得可爱,难不成你还真以为自己有那般大的魅力,能让老沈这般不遗余力地帮你?”

我脸颊瞬间滚烫,羞愧得无地自容,只觉心如死灰,忙不迭摆手道:“老大,我自然不敢有此妄想,是我自不量力了。”

岳明远收敛了笑容,目光变得深邃而锐利,缓缓说道:“宏军啊,老沈和冯磊这对翁婿,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自视甚高,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实际上论起心机城府、谋略手段,还差得远呢。倒是张平民,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可他对官场上的门道,终究还是理解得不够透彻。他能鼓动老沈去你的开发区给你撑腰,自然也能劝老沈取消此行。所以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即又抛出一个心中疑惑:“既然沈鹤序出于私利为我站台,那冯磊难道就不知晓其中内情吗?”

岳明远双手一摊,无奈地笑道:“我又不是无所不知的上帝,哪能事事都知晓得一清二楚呢。不过,我敢肯定,冯磊定然不知道老沈在暗中调查你。正因如此,他才会对你心生醋意,觉得老沈青睐于你,而对他这个女婿却冷落疏远。”

我的心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声音带着一丝惊恐:“老沈在背后调查我?”

岳明远神色严肃,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犯得着说假话骗你吗?想让我挑拨离间,他老沈还不够资格。我既然跟你说了,那便是千真万确之事。”

我紧张得双手攥拳,指关节都泛白了,额头也冒出细密的汗珠,声音颤抖地问道:“他都掌握了一些什么?”

岳明远目光在我脸上扫视一圈,似在观察我的反应,缓缓说道:“我所掌握的,他应该都已掌握。他必须手里攥着你的把柄,才能让你服服帖帖,对他言听计从。以前,他还能凭借官威压你一头,让你不敢有丝毫违抗。可如今,他失了势,被边缘化了,勒索便成了他唯一能拿捏你的手段。”

我只觉浑身发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紧接着又一阵燥热袭来,如同被烈火炙烤,整个人像是得了打摆子病,忽冷忽热,难受至极。我声音带着哭腔,问道:“那么你调查我也是这个目的,想拿住我的软肋?”

岳明远再次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坦荡:“我可不像他们那般下作,他调查你是为了拿住你软肋,好对你予取予求。而我调查你,是看你身上到底有多少脏东西,会不会把祸水引到青蚨会来。组织提拔干部还要提前考察,我们难道不用仔细甄别吗?”

他目光紧紧锁住我,将我脸上每一丝不安、每一缕惶恐都尽收眼底,随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你在达迅究竟握有多少股份,又通过何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将那些收益洗得干干净净,这些事儿,我压根儿没兴趣深究。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钱财铤而走险的多了去了,古今中外,概莫能外。我笃定,老沈他们即便费尽心机,手里也定然拿不出什么真凭实据。

英雄难过美人关,我更是能理解。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谁心里还没个风花雪月的念想,谁又真能对那温柔乡里的美娇娘坐怀不乱呢?但眼下,你惹下的这个麻烦,就像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必须尽快处理掉。我身为青蚨会的老大,有义务为会里的兄弟们摆平一切麻烦,毕竟,如今躺在产科病房里,为你生儿育女的那个美娇娘,老沈他们已然摸得一清二楚,这背后的利害关系,不用我多说,你也该明白。”

我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瞬间呆若木鸡,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手中的茶杯“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在脚边,我却浑然不觉。我惊恐万状,结结巴巴地问道:“处……处理掉?你……你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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