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武功心脉.茫茫生死.我为光明故.焚心若火焰(7 / 8)
人知他碧血丹心,只以为自恃清高,不与俗同,所以世人多不知他的一腔孤愤的原由,以至误解于他;百多年以降当年他的遗愿才被所理解!不知道这是英雄的悲哀还是世人的悲哀?
袁承天见这丁宽和朱啸山想要出手对付这傅传书心想你们哪里是他的敌手,适才你们对付那些寻常官兵自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可是对付我掌门大师兄只怕未必能够,所以他自然不能让他们两人轻易犯险!只是便在他这迟疑之间,丁宽和朱啸山已是双双出手,他们不再顾及少主的情谊,心想杀恶人既是行善念,现在也顾不得其它了!
傅传书见丁宽和朱啸山联手而上心想对付你们我可用不着顾及,对付你们少主我也许我会有所顾虑,至于对付你们我可用不着顾念情义,所以他出手不再有所顾忌,招式开合之间尽现凌厉,处处都透着杀机,想要一招将对方悉数毙命于掌下。袁承天岂有看不出大师兄的阴毒招式,想要出手可是三人此时辗转争斗之间,已容不得旁人插手,若贸然插手势必被其掌风波及,非伤既死不可!他纵然身有武功也不能轻易加入争斗,否则便是伤及任何一方。无论伤及谁都是不成,因为一方是大师兄,而另一方则是与自己情同手足的兄弟,所以只有觑准时机,两下调息不伤及任何一方为要,否则……便在他这思想当口,只听得丁宽和朱啸山低吼一声,接着便是一声呻吟……袁承天再看时已见傅传书手中轩辕神剑已洞穿丁宽和朱啸山两人的小腹,已是血流如注——而他们两个虽受如此重创,竟不少吟,透着英雄气慨,——因为既便死他们也不愿意堕了袁门的威名,又且少主在旁掠阵!
袁承天见两位堂主已是返魂乏术,心中自是巨痛不已。傅传书抽剑在手,竟不少看,因为他知道丁宽和这朱啸山已是再难生还,所以竟不少顾,用布拭去剑上血渍。丁宽和朱啸山已是气息微弱,可说是气若游丝,离世也只是刹那间事。袁承天心中已是愤怒已极,眼睛似乎都要喷出火来。傅传书竟丝毫不以为意,心肠竟冷的可怖,也许在他心念之中只有功名事大,至于其它的事也就无关紧要了!
傅传书长剑一指,说道:“袁师弟你还不授首更待何时?”袁承天见他手中分明拿着自己的轩辕神剑行杀人之事,心中毫无愧疚之色,心想也许师父说的对杀恶人既是行善事!再者这轩辕神剑本是我之物,今日也该物归原主了!他心意已决便从地上捡起朱啸山的青钢剑——虽然此剑也只寻常,可是在武功高强手中便可化为杀人利器,有时势不可挡!
傅传书长剑一指,低声喝道:“袁师弟今日你我生死与之,且看谁死谁活!”言罢便长剑向着袁承天当心便刺,长剑挟持着凌厉的风势,卷起大船甲板上的破木屑四下乱飞。袁承天心系丁宽和朱啸山的危势,所以出剑也是丝毫不留情谊——只因我以仁义待人,别人视我如无物,这岂不是欺人太甚?所以他出招已是用上了全身之武功心法,今日势要一决雌雄!
余下官兵都拭目以待,他们谁也不可以随意出手,既使出手也是无用,因为当世两大高手争斗之间岂容他人插手,所以不能够出手,也许出手便遭横祸!丁宽和朱啸山虽然气息微弱,然而一息尚存也要看这少主如何败这傅传书为江湖除害!
傅传书长剑所到之处,已是迫得人呼息也难。轩辕神剑虽在他掌握之中然而却不是随心所遇,因为此剑是识得主人——它是有灵性的,认为袁承天才是真主,所以虽然剑在他人之手,而剑之灵性还是寄于袁承天之手。所以剑之所及总是不能随心如意,而袁承天的青钢剑虽然是寻常之剑,然则在他手中却可以婉转如意,剑之所及并不逊色。
傅传书想要一剑洞穿袁承天却是不能,因为手中之剑似乎识得主人,所以往往差之分毫不能成功,心下不免心浮气躁,于是躁进杀招。袁承天出剑不急不徐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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