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眼前有恨说不得.仗剑三尺为何求(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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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而且不见其有震怒的情形,可见定然他们二人稔熟,否则决不至此;忽然恭慈太后头脑之中闪现出一个人的名字——袁承天——袁门少主,江湖中的一大门派,行事诡秘,专以有司衙门为敌,听闻他们的门规中有反清复明的条文,所以可以说是朝廷的乱党,理应缉拿捕杀,决然不能让他们势力坐大,否则必为朝廷心腹之患,可是听闻那袁门少主相貌玉树临风,岳峙渊嵉,世间少有的俊逸少年,似乎犹胜我皇儿,可是现在这少年却是面目平平,毫无出众,与之相差甚远,似乎并不是他。一时恭慈太后心下犹疑不定,神情之间难免流露出忧虑之色。

此时场中摄政王已施展大力擒拿手,意欲先行拿下这眼前少年,然后再威逼喝问这少年的行藏,只怕到那时会有意外的收获,甚而有了拿捏皇帝的把柄,以期就范,到那时本王不用一兵一马或可迫其退位,到那位禅让皇位于我,岂不强似多以杀伤人命,所以他手下毫不留情,只见场中风起云扬,劲风到处只刮得旗帜猎猎作响,众人隐隐约约感到一股杀气迫人。袁承天见这摄政王穷凶极恶,心想:你妄想将皇帝之位取而代之,真是大逆不道,痴心妄想,你也不想想从来紫微星座有主,岂是强求,皇帝之命从来授命于天,岂能逆天而行,只是目下这位摄政王利令智昏,非要强行逆天改命,结果可想而知,难有善终,今次便是你猛虎入笼之时,岂能由你再行肆意妄为,荼毒生灵;想这摄政王为政期间,可说苛政猛于虎,让百姓流离失所,饥寒交迫,不得自由,可说是为天下人之共敌;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脱身从容而去,否则放虎归山必有无穷后患!

摄政王与这袁承天四十招已过,竟然毫无胜算,似乎犹处下锋,着实让场中众人惊奇,因为这姓袁的少年看年纪不过弱冠,而摄政王已届中年,论习武之时间恐怕也不过十余年,而这位摄政王于武功已浸淫廿年,而是年少之时从先皇从征边疆,曾杀敌万千,以至于让北边强邻干罗斯之骑兵不敢于再犯于清国边境,可说是武功盖世,有不世之功,是以贯以满洲第一勇士的称号,并非徒有虚名,而是有真实本领。可是以今日之见,他竟然拾掇不下袁承天,众人岂是惊奇,心想:何时善扑营中有此等好手,武功竟然不逊于当世之高手。

摄政王见自己竟拿这少年束手无策,额头的豆大汗珠不禁匆匆流下,心想:如若今日不能拿下这个少年,那么一世威名岂不荡然无存,有何面目再立朝堂,只怕私下人心不服,自己到那时节岂不难以服众?所以他心下不免发慌,而且出招不由得便有些不着套路,有几次露出破绽,袁承天都未下手,因为他于忽然之间想到如果将这摄政王拿下,那么势必祸及王府中的所有人,便是郑姑娘、大师兄和那位心地良善的晚晴侧福晋都难以幸免,皇上必然为了永除后患,大肆杀戮,便如当年玄武门之变,世民祸及建成、元吉的儿子,可说一个不留,那有怜悯之心,也许自古帝王皆然,不独是他,因为人的欲念没有止歇之时,所以心无善念,口中说着仁慈,手中却行杀人无算的恶事,可说是口是心非,表里不一!这也是袁承天虽有几数机会可以拿下这摄政王,却迟迟不肯下手原因所在?可是嘉庆皇帝见状,却是面有忧虑,心想:这位袁兄弟偏偏与人心地良善,从来都有怜悯之心,看众生如一,可是他偏偏不知不恶大奸之人不除,祸入天下,死的无辜之人会更多!唉!也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

便在此当口,摄政王虎吼一声,惊天动地,已如发了疯的猛虎,双手中不知何时多了长刀,大约是从旁边王府侍卫手中夺过的。他劈风而至,心道今日不斫杀了你小子,本王以后也用不着做人了!袁承天见他已是杀意十足,心想:我是仁慈,怜悯别人;可是别人却然视我为懦弱可欺,我又何必再瞻前顾后,那样恐怕祸及己身,自己不能再一味仁慈了,只有以暴制暴,让猛虎入笼,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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