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眼前有恨说不得.仗剑三尺为何求(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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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如果再不出手只怕三人非受重伤——因为此时的摄政王面目狰狞,已然进入了忘乎所以的状态,几乎已起了杀人的心。摄政王见阿楚珲、杰书和巴尔图三人出招都是招呼他的命门要害,所以手下便不容情,心想:便是你们三个善扑营中的小角色也要在本王面前逞威风,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他见阿楚珲跌倒,并不去出手追击,而是双掌向这巴尔图和杰书二人胸口拍出。二人此时已是顾此失彼,再要防卫已是不能,眼看只有受此一掌,可说不死也受重伤。场外众人都是惊呼出声!

摄政王听到众人的惊呼之声,这才觉察自己一时忘乎所以,怎么可以出重手法伤害这杰书和巴尔图?今日可是恭慈太后的寿诞之日,如果自己重伤他们,只怕皇帝和恭慈太后都要怪自己出手鲁莽,虽然不会重责,难免斥责几句,当着众人之面自己怎么承受?可是又不能公然反对,虽然自己是摄政王有监国之权力,可是现在皇帝还是大权在握,所以自己也只有领受!

袁承天见机不可失,再不出手这杰书和巴尔图命悬线。正在众人惊异担心之际,眼前但觉一花,似有人影如影随形已至摄政王和杰书、巴尔图他们身前,更不答话,双手倏出,只听蓬地一声将这摄政王的千钧之力的双掌卸去。摄政王不意会有人出手,相掌相抵,但觉对方功力不潜,各自都退了几步。场外众人都是惊愕不已,只见袁承天退后几步,身形微晃,并不跌倒,可见内功心法之强不逊当世武林各大门派掌门!摄政王稳下心神,见是方才自己所见到那少年武士,心为之动,更觉得有似曾相识之感。——袁承天为了避免麻烦便戴了人皮面具,遮住自己本来面目,所以摄政王才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又实在说不上来是谁,以至心中存疑。

摄政王见他身穿善扑营的服饰,心想:未想到这善扑营竟也是藏龙卧虎之地,我真的小看他们了!只是眼见前少年武士,分明是汉人,不是满洲人,岂难道我满洲人中竟无此天纵神武之人?心下忧患,更是不服。袁承天心想今天可不能让你全身而退,否则后患无穷,非但皇帝危矣,袁门更难幸免,所以只有孤注一掷,将这头猛虎囚于笼中,不再为害人间!

摄政王喝问袁承天名字。袁承天随口道“标下袁清”——这名字当年他在和硕亲王府作侍卫便用过,此时脑一转便自用上。摄政王对于善扑营并不熟知,至于营中的少年武士更是不知,只知道这是少年皇帝设在宫中的以习武为主一个地方,以为皇帝与他们只是荒于游戏,所以平昔也未十分在意放在心上,心想一班少年,只不过是闲时玩耍,能有什么作为?可是现在这袁清一经出手,便与自己势均力敌,也着实惊人!可是眼前袁清见了自己非但不惧怕,而且颇有不卑不亢之态,便知其是非常人也。摄政王道:“你以下犯上,已是忤逆之罪,本王念你无知,而且是初犯,还不退下?”袁承天却道:“标下久闻王爷神威,今日心中技痒便想讨教高招!”

摄政王心想:好小子,你还敢挑战本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只是这心里想法却不能说出来,那样岂不显得气量狭小,心里容不得别人了,所以只有和颜悦色答应袁承天的讨教,心中却打定主意非要他当场出乖露丑,好在众人面前立威,也让皇帝收起小觑之心,莫要以为本王好欺!这时四大顾命大臣也是心中惊异,心想:一个平常的善扑营武士也该向这位摄政王挑战,这岂非是自寻死路!只有嘉庆皇帝知道这位袁兄弟的能为,所以惊不喜,不嗔不怒地看着场中变化。恭慈太后见这位皇儿不为所动,心中惊奇,心想:莫非皇儿识得这位少年武士——因为她亦是看出了这位敢于向摄政王挑战的少年武士不是满洲人,而是中土汉人,所以心中不免起疑,心想这善扑营本就应是满洲少年,不能有汉人少年,以防其心不善,因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于皇上不利,而今看来却然不是,皇帝不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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