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龙战于野.天地玄黄.龙困于野.其道穷也(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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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恩怨,尤其这何可纲后人,他的名字叫做何灭虏,顾名思义志在驱除鞑虏,复我中华;更有赵家后人赵盾和满家后人满人志,他们都是忠义之后,都抱着今世有仇不报非君子的信念要为前人报仇雪恨,否则妄为人也!三人都义气相投,血脉相通,大有古人排难解纷,刎颈为知己的雄心壮志,不愧为英烈之后,只是他们为什么要甘冒杀人风险也要寻这祖家后人寻仇?”

袁承先前不知诗书,后来得师父指点,也读诗书,对这段何家与那祖家之恩怨也甚为明了,史书有云当年祖大寿变节归降,也要这何可纲一同做卖国之人,奈何何可纲不为所动,以为自己是汉人,便应效忠于明室,纵然皇帝不在,也要扶持明室朱姓后人,决不肯降。祖大寿见这位昔日情同手足的好兄弟不为言辞所动,便将之杀害,将尸身搭出军营,任由城中饥民分尸,而置之不理,可仁义全无,情义更是荡然无存,可惜这何可纲总兵竟落得和袁督师一般的下场,尸骸无存,也许在那世两个人还要做好兄弟,可惜英魂渺渺,不复人间,这是旷古罕有之事,而下之民犹不知他们口中之物乃是英雄之魂,尤如袁督师分京城之民众分食,人人以为他是通敌卖国之人,而不知他乃是肝胆昆仑一心为国的旷世英雄!可叹可悲者当时世人蒙蔽于此,朝臣君臣上下自以为能事,不知祸不旋踵,国将之国,也许当那崇祯皇帝朱由检身死煤山之死,才后悔莫及,杀了这位忠义乾坤的袁督师,他也许那时才明白,有袁督师镇守辽东,使满洲人不能得志于中国,而其亡则满洲人肆无忌惮,牧马中土,以至生灵涂炭,哀哀于道路!

袁承将当年这件大惨事给三位堂主细听。丁宽、鹿振衣、朱啸山三人闻听这位总兵何可纲竟然死得如此之惨,不禁人人泪湿衣襟,心想:这祖大寿当年为了高官厚禄,竟可以出卖杀害自己情同手足的兄弟,可是十恶不赦,又让饥民分食其尸,更是可恶之极,难怪今时今日赵、满、何三家后人要来京都寻仇!只是这是他们昔日恩怨,袁门如何去调解?他们三饶目光不由得看向少主,看他意下如何?

袁承自有他的考虑,便是不能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当务之急便是止纷罢斗,让他们团结一心,因为反清复明重任在肩,所以不可以做出自相残杀之事,所以他要出头制之,劝他们,尤其这何灭虏和这祖袒之二人不可以兵戎相见,当以冰释前嫌为要,至于赵盾和满人志只是助拳,并没有什么直接利害关系,所以便容易调和!他自然把这想法对三人了出来。朱啸山听了直摇头,因为在看来这不世之仇不可调解,纵然你是少主只怕也未必能够,只是这是他心中想法,身为属下自然不能仵逆少主——纵使自己是朱门后裔也不可以,所以只是不话。丁宽心中藏不住话,便道:“少主你的想法是好的,只是他们是世代仇家,就凭你只言片语他们也未必肯听,至于冰释前嫌只怕未必能够!”旁边的紫微堂主鹿振衣听这位节义堂主丁宽似乎出言不逊,心中便隐忧:心想少主听了你这话只怕要怒!

袁承听了丁宽所哈哈一笑,道:“我想这祖袒之必会明白大义,想我辈皆是汉人,又何必久屈人下,做那奴隶的事,虽然其先祖做事未免荒唐不近人情,可是世事变幻,此一时,彼一时,咱们不可拘泥于一事,而今还要就事论事,现今以反清复明为第一要义,——因为近年来这摄政王愈加肆无忌惮,将先前的苛捐杂税又增加一倍,下百姓苦秦久之,所以正是我袁门大好时机,想来振臂一呼而百应,先行除却摄政王为要务,余下慢慢图之!”因为他知道将来他必定会和嘉庆皇帝反目成雠,这是不可避免的结局,想要避开却是不能,谁教他是爱新觉罗氏?谁教他袁承又是袁督师之后人?也许冥冥之中上注定:煞孤星抗衡那紫微星座,似乎虽有末逮,可是煞孤星从来一己行事,孤高傲岸,愈是危险愈要争一争,所以它在茫茫浩渺宇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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