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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又没了声音。
“把花给我。”
神父领着乖巧状的法里内利进门。
阿贝拉在二楼读书,芳汀在陪孩子午睡,开门的珍妮被香气和彩色扑了一脸,憋着喷嚏结结巴巴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值得买一大捧花。”
“小维鲁蒂先生来了,这是给路易的。”
神父回头问法里内利:“是吧!
小维鲁蒂先生。”
“啊……对!
就是给汤德斯先生的。”
法里内利向神父投去感激的眼神,向珍妮脱帽致意,“为你的损失感到难过。”
“……谢谢。”
珍妮觉得对方不是真心实意的。
果然,法里内利紧接着道:“不过您放心,您要是有……唔……”
法里内利的俊脸又变成红色,咬紧下唇把痛喊咽下。
神父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脚,推着珍妮的后背往客厅里走:“坐下聊。”
然而他们坐下也闷不出个屁,只是一味的灌咖啡。
来前背了许多话术的法里内利在珍妮前忘得一干二净。
茶水应把血液怼回大脑而非落回胃里,可他的大脑沉甸甸,和膀胱一起不停下坠。
“意大利剧院下架了《阁楼魅影》吗?”
最后还是珍妮找到聊天的口子,“演了那么久,观众的兴趣消散得差不多了。”
再不下架,剧院得喝西北风了。
“你也因此得闲。”
“闲不了一会儿。”
法里内利苦笑道,“歌剧般的不日演,和戏剧般,其它剧院在演的两周后陆续开演,我那时就忙得没空来找你了。”
他暗示十足地盯着珍妮,后者却仍开玩笑道,“别让同僚听见这话,不然可有的你受。”
“所以在我还有空的时候能邀您去看《阁楼魅影》的歌剧吗?”
法里内利鼓起勇气道,“我……我……”
他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才憋完了话,“我们以后还有合作,这能加强我们的联系。”
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珍妮想拒绝,话到嘴边却完全变了:“好。”
这一刻的法里内利眼亮如星。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很多年后,他在日记里写到:“我想给她唱一辈子的歌。”
…………
“您又来了。”
科朗坦飞快地抬头又飞快地低下,笔耕不辍,“就算告到国王那儿,您也得等。”
“我不是为汤德斯的事儿来。”
基督山伯爵的开场白让科朗坦又抬起了头,“帮我调查下雷埃拉神父,西班牙人,叫卡洛斯还是查尔斯。”
“卡尔洛。
雷埃拉。”
科朗坦纠正了他,“别试探我了。
你把西班牙当第二还是第三故乡,查人还需巴黎的警察?”
基督山伯爵拉开科朗坦对面的椅子:“这可真是有趣的很,一个西班牙神父替巴黎的名流排忧解难,选的还是法国的讼棍。”
“这不少见。”
科朗坦提醒他,“问问你父亲就知道,他上的是教会学校,而且在罗马呆过。
斯帕达家的男人当了两百年的主教或红衣主教,难道不知神职人员是什么德行?”
基督山伯爵强调道:“正因为知道,才晓得雷埃拉神父在巴黎混得有多么好,连侯爵夫人的事儿都插得上手。”
科朗坦放下了笔:“是啊!”
他这警察居然比外人迟钝,“一个外来神父管上了巴黎的事儿。”
“说明西班牙和法国关系好。”
好到西班牙的哈布斯堡家一绝嗣,法国就靠母系血统来吃绝户(路易十六的母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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