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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是她的存款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你说她有爱德蒙的金钱资助?
除了把犯病的神父送回公寓,以及给出手相助的女摊贩和乞丐报酬,珍妮就没动过那里的一个铜币。
“那我尽量后天给你调查结果。”
女侍的工作可不轻松,有养家压力的阿贝拉在下班后还要去克利什街给沙龙的女人清洗衣物。
巴黎的房价让年金上千的拉斯蒂涅都入不敷出,更别提没多少积蓄的阿贝拉。
因为母亲一直都在郊区的酒馆做厨娘,酒馆的老板便请姐姐照顾一下老职工的女儿。
克利什街在皇家歌剧院区的西南角,属于差点划给别省的外巴黎。
可即便是这种地方,阿贝拉也很难租个不到五平的小单间。
同意照顾阿贝拉的康利夫人生意不好,也乐怡让阿贝拉用干杂活来抵押租金。
当然,三餐还是不免费。
好在她是咖啡馆的女侍,沙龙的妓|女也不全是刻薄之辈,会请她吃茶会剩下的小蛋糕,所以没为食物的来源费心费力。
“说好了等你成名后讨论报酬。”
珍妮走前还是给了几苏铜币。
“你总得去买点墨水。”
不然她这帮手雇得不安心啊!
…………
“我还以为你在这里也有宝箱。”
幕间休息时,基督山伯爵找到看向某一方的埃里克,“你的缪斯?”
意大利歌剧院的票价不算便宜,但是一些中产仍能负担得起。
埃里克收回视线:“你错过了精彩表演。”
他很少让自己的缪斯离开剧院,去听别的剧团表演,但是这次来的是被赞作比肩卡洛尔·玛利亚·布罗斯基(别称法里内力利,史上最出名的阉伶歌手,电影《绝代妖姬》讲得就是这位大家)的阉伶名家。
埃里克对阉伶的制度十分反感,但得承认他们的嗓音无与伦比,兼具女声的清脆、童声的空灵、男声的力量。
18、19世纪之交,男高音的崛起与启蒙运动让欧洲渐渐批判为了艺术而将男孩阉割的残忍做法。
教会作为阉伶歌手的引入者被口诛笔伐,加上不少孩子死在变成阉伶的手术台上,民间开始有意识地清出阉伶。
就连让其大放异彩的歌剧院里,他们的地位也随正歌剧的衰败一落千丈。
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次来法国演出的阉伶就是这一行业的回光返照。
“据说他是乔万尼·巴·维鲁蒂(意大利最后一位唱歌剧的阉人艺术家)的学生。”
鬓角花白的贵妇人摇着扇子,掩盖住她自然泛红的削瘦颧骨,“他的老师可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教出的学生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是啊!
看着那张赏心悦目的脸,谁还会有心思去听唱了什么。”
“乔万尼把这人送进音乐界怕不是砸阉伶的招牌。”
法兰西喜剧院的女席脸色不好。
当然,其它剧院的男歌唱家有一个算一个的差评如潮,“他也只是嗓音出众,并且和他老师一样喜欢炫技。”
两极分化的评价让基督山伯爵对传闻中的“法里内利第二很感兴趣。
【也许珍妮会想见他。
】
艺术不分家。
哪怕是对音乐无感,珍妮也会喜欢这种罕见素材。
“您都错过上半场了,再来也不会是为了陶冶情操。”
埃里克把开小差的基督山伯爵唤回了神,眉头挤出小小漩涡,“您似乎跟博林小姐呆得太久,以至于都染了不少怪癖。”
“我瞧珍妮没有什么可指责的。”
基督山伯爵也不知道埃里克对珍妮的反感为何如此之重,“你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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