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0章 被鞭尸的串子(3 / 5)
是与杨简关系密切的,还是一些存在竞争关系的电影人,在这个话题面前都表达了一致的敬意。
不管是远在好莱坞的张一谋,还是正在国内制作《长城》后期的陈诗人,亦或者是江文、宁昊、曹宝平等众多导演公开声,表示支持杨简的这一决定很让人佩服。
大家都知道,金陵大屠杀的题材不好拍,张一谋更是拍过这个题材,他更是明白其中的难处。
杨简现在要去触碰这个题材,不佩服不行。
金陵大屠杀题材的电影之所以难拍,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少有电影公司和导演去触碰,其实是历史、艺术、商业、政治和伦理多重因素交织下的结果。
这也并非电影公司和导演们缺乏勇气或责任感,而是面对这样一个民族集体创伤时,必须要面对很多极其严峻的挑战。
金陵大屠杀是人类、尤其是华夏历史上最黑暗的时刻,其暴行的尺度出了正常人类的想象。
如何在银幕上“真实”
地呈现这种暴行,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伦理和美学难题。
如果画面过于写实和血腥,会变成对受害者的二次伤害,对观众而言也是一种难以承受的感官折磨,可能导致观影体验极差,甚至被批评为“消费苦难”
、“暴力奇观”
。
如果有所保留或含蓄处理,又可能无法传递历史的沉重与残酷,削弱了事件的警示意义,容易被诟病为“隔靴搔痒”
,无法触及本质。
任何细节上的艺术加工都可能引史学界和公众的质疑。
在这样一个高度敏感的历史事件上,导演的每一个虚构人物、每一句虚构台词都可能被放在放大镜下审视,一旦被认为与史实有出入,就会面临巨大的舆论压力。
金陵大屠杀是中华民族近代史上最深重的创伤之一,它不仅仅是一段历史,更是一种沉痛的情感记忆。
导演拍摄此类题材,犹如在小心翼翼地触碰一个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他们背负着整个民族的情感期待和道德审判,压力巨大。
如何讲述受害者故事,如何表现施暴者,都需要极度的谨慎和同理心。
必须确保影片的创作是出于对死难者的缅怀和对历史的尊重,而非简单的利用。
任何商业化的操作或艺术上的轻浮都可能被视作对死难者的不敬。
其实最容易的处理方式是塑造绝对的恶魔(小日子军人)和绝对的天使(华夏受害者)。
但最高级的艺术往往追求更深层的人性探讨。
如何在不淡化侵略者罪恶的前提下,探讨战争如何异化人性、体制之恶与个人之罪的关系等复杂问题,是对导演功力的极大考验。
处理稍有不慎,就会引巨大的争议。
这类题材很容易拍成“爱国主义教育片”
,流于口号和情绪煽动,而失去了艺术本身的力量。
如何通过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个人故事,让全球不同文化背景的观众都能产生共情和理解,是极大的挑战。
还有一个不得不面对的商业市场残酷现实,绝大多数观众进电影院是为了娱乐和放松。
面对一段极其压抑、令人心碎的历史,很多人会本能地选择回避。
这使得这类影片的票房前景天生黯淡,所以就很难吸引大的投资。
不过这个对于杨简来说压根不算事儿,他就是自己贴钱,他也要拍出来。
他不但要在国内上映行,他还要在全球进行行。
无非就是钱的事情,要是不行,那就是钱给的不够。
哼,钱这玩意儿,杨简是最不缺的了。
从1995吴子牛导演的《南京大屠杀》到2oo9年陆串的《南京!
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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