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长夜倾国(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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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她莹白的肌肤往下滑,没入鲛绡纱衣的褶皱里。

底下的人们赤着身子在金砖上奔逃,有人被推倒在地,立刻被踩出青紫的伤痕;有女子绊倒在鼎脚边,间的珠钗摔碎,尖刺扎进掌心,血珠滴在地上,与酒渍融成一片暗红。

履癸看得兴起,抓起案上的玉佩往下扔,看人们为了块石头疯抢,互相撕扯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妹喜嫌不够热闹,指尖划过履癸的下巴,眼尾的朱砂痣在烛火下泛着妖冶的红:“王上,不如让豹子来凑个趣?”

她拍了拍手,殿侧的铁门“嘎吱”

打开,三头斑斓豹子被铁链拴着拖进来,兽瞳在昏暗中闪着绿光。

“放开它们!”

履癸的吼声震得珍珠帘簌簌抖。

铁链一松,豹子便低吼着扑向人群,尖叫声陡然拔高,有人被豹爪撕开皮肉,鲜血喷溅在梁柱上,像绽开的红梅。

妹喜却拍着手笑,腕间金铃的脆响与惨叫声缠在一起,她指着一个抱头鼠窜的少女:“王上快看!

她跑得像兔子,尾巴都快露出来了!”

殿中央的酒池比旧宫的大了三倍,汉白玉砌的池壁上雕着交缠的男女,池里灌满了从各地搜刮的美酒,醇香里混着血腥气,竟生出种诡异的甜腻。

履癸搂着妹喜坐上龙舟,船身雕满鳞甲,龙头嘴里衔着的夜明珠照得池水泛着幽光。

池边的肉林挂着烤得焦黄的兽肉,鹿腿、熊掌、天鹅炙,油脂顺着铁钩往下滴,在池面浮起一层金灿灿的油花,像铺了层碎金。

“爱妃尝尝这个。”

履癸扯下一串烤得流油的羊羔肉,塞进妹喜嘴里,看着她嘴角沾着的油光,低头就着她的唇吮了口酒。

酒液顺着两人的下颌往下淌,滴在妹喜胸前的砗磲珠串上,珠串被浸得愈莹润,贴着肌肤滑下去,磨出淡淡的红痕。

船行到池中央,履癸突然抓起案上的金杯往水里一扔。

“抢啊!”

他吼道,池边的宫人立刻疯了似的扑进酒池,踩着同伴的肩膀去捞那杯子,有人被按进水里呛得翻白眼,有人为了争夺打得头破血流,酒池里顿时浮起层浑浊的泡沫。

履癸看得哈哈大笑,把手里的酒壶也扔了下去,看着人们在酒里挣扎,像看一群在泥沼里翻滚的猪。

妹喜突然指着一个沉下去的宫女,间的珠钗晃得人眼花:“王上你看,她像不像条鱼?”

那宫女的头在酒里散开,像团墨色的海藻,四肢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还是爱妃说得妙。”

履癸捏着她的下巴,吻得又急又狠,金爵里的酒洒了她满身,顺着颈窝流进衣襟,“等明天,朕让人把这些没用的奴才都扔进池里,给鳄鱼当点心。”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鲛绡纱衣被酒浸得透明,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晚上就让那些豹子守在池边,谁要是敢偷懒,就让它们尝尝鲜。”

妹喜笑着往他怀里钻,指尖划过他腰间的玉带,带起一阵龙涎香:“王上真坏,不过臣妾喜欢。”

她仰头喝了口酒,突然凑到桀王耳边,吐气如兰,“不如咱们就在这酒池里过夜?让那些宫人在池边跪着,听咱们说话。”

履癸的笑声震得池里的酒都在晃,他猛地将妹喜按在龙舟的锦垫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胸膛的虬结肌肉。

“依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酒气和欲望。

“今夜,这酒池就是咱们的天地!”

珍珠帘外,豹子的低吼与宫人的哀号渐渐模糊,只有酒池里的涟漪一圈圈荡开,映着高台上摇曳的烛火,像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糜烂的噩梦。

有个宫女不小心撞翻了酒坛,酒液泼了妹喜一身,她吓得“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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