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婚(5 / 7)
bsp; “听说今日是庄小姐及笄礼,特来道贺。”他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阮惜文身上,“也来......道别。
阮惜文的轮椅微微后移,手指攥紧了膝上的毯子。
“宇文大人说笑了,我们母女简陋仪式,怎敢......”
“我已不是大人了。”宇文长安苦笑,“因裴大福案失察,被贬为庶民。
他递过木匣,“一点心意。”
庄寒雁接过匣子,里面是一对翡翠耳坠,水头极好。
她注意到匣子底层还压着一方绣着兰花的帕子,那绝不是给她的礼物。
“宇文叔父与母亲相识?”她故意问道。
宇文长安的耳根红了。
“当年阮大家......”他刚开口,阮惜文就剧烈咳嗽起来。
“陈嬷嬷,送客!”阮惜文声音尖利得不自然,“雁儿,该行笄礼了。”
宇文长安欲言又止,最终深深一揖:“惜文......保重。”
他转身时,庄寒雁分明看见母亲的手指动了动,像是要抓住什么,最终还是落回了轮椅扶手上。
及笄礼后的傍晚,云夕不请自来。
他穿着一身靛青长衫,手里捧着个锦盒,说是补送及笄礼。
“庄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他眼神飘向祠堂方向。
庄寒雁带他来到祠堂偏厅。
傅云夕从袖中取出一个纸包,里面是几粒暗红色的香丸。
“庄小姐可认得这个?”
“祠堂用的香。”庄寒雁皱眉,“有什么特别?”
傅云夕将香丸碾碎,粉末飘散在夕阳的光束里,竟泛出诡异的蓝光。
“这是‘锁魂香’,用尸油混合七种毒草制成,专门压制亡魂。”
庄寒雁后背一凉,想起母亲说过,她出生那日老太爷暴毙,道士说是她克死的。
“你的意思是......”
“庄老太爷死得蹊跷。”傅云夕压低声音,“我查过太医院记录,老太爷当日根本没有传太医。而那个指认你是鬼胎的道士,三个月前刚被庄仕洋请到府上做法事。”
香炉里的灰突然无风自动,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庄寒雁盯着那漩涡,耳边响起母亲的话:“他们用铁锤敲碎我的膝盖骨......”
“傅大人为何告诉我这些?”
“我也被革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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