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婚(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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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而庄寒雁也是昏迷,等到醒来时,喉咙火辣辣地疼。

    她眨了眨眼,看见熟悉的青纱帐顶,这是她在庄府的闺房。

    “小姐醒了!”陈嬷嬷惊喜的声音传来,随即一碗温水递到唇边。

    庄寒雁贪婪地吞咽,这才发现双手缠着纱布,浑身骨头像是被拆过一遍。

    “我睡了多久?庄家......?”

    “三天了。”陈嬷嬷掖了掖被角,“庄家平反了,老爷官复原职,那些查封的财产也陆续归还。只是.......

    她欲言又止。

    “母亲怎么样了?”庄寒雁挣扎着要起身。

    陈嬷嬷按住她:“夫人从刑场回来就开始绝食,谁劝都不听。”

    她压低声音,“小姐别怪老奴多嘴,您去刑场前,夫人可曾说过什么?”

    庄寒雁想起母亲那句“你坏了我的事”,心头一紧。

    她勉强下床,双腿却软得像面条,差点栽倒。

    “您别急,先把这碗粥喝了。”陈嬷嬷扶她坐稳,“有些事......老奴觉得您该知道了。

    粥是?的,但庄寒雁食不知味。

    陈嬷嬷从床底拖出一个积灰的木匣,取出一件婴儿襁褓,上面沾着发黑的血迹。

    “这是您出生时裹的襁褓。那年夫人刚嫁入庄府半年,老太爷突发恶疾,等到你出生的那天,老太爷突然暴毙,然后你就被诬陷成了赤脚鬼......”

    阮惜文的院子比庄寒雁记忆中更荒芜。

    野草从石缝钻出,廊下的鹦鹉笼空荡荡的。

    她推开主屋的门,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滚出去。”纱帐后传来沙哑的声音。

    庄寒雁跪在脚踏上,额头抵着床沿:“女儿来请罪。”

    帐内一阵??,阮惜文猛地掀开帘子。

    她瘦得脱了形,白发从髻间散落,但最刺眼的是那双布满疤痕的手,指甲全被拔光过的痕迹清晰可见。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年布局吗?”阮惜文声音颤抖,“买通道士说庄仕洋有帝王相,诱他收留裴大福的旧部,甚至……………”

    她突然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血丝,“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嫁妆资助逆党,就为了让他们留下庄家勾结的证据!”

    庄寒雁如遭雷击。

    她想起那个雨夜,偶然看见母亲将一匣珠宝交给蒙面人。

    当时她只当是母亲接济娘家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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