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熙凤的舔狗屠宰场 瑞的风月宝镜蹦迪记（3 / 5）

示，“嫂子……定与你……好好说说话儿，诉诉衷肠……”

那最后的尾音，轻轻袅袅，缠绕着无尽的暧昧与许诺。

贾瑞只觉一股热血直冲顶门，浑身战栗，巨大的狂喜几乎将他撕裂。

空屋！

无人打扰！

诉衷肠！

每一个字都点燃他心中熊熊烈火。

“嫂子！

好嫂子！

我……我必去！

便是死，也死在那屋里！”

他语无伦次，眼中是焚尽一切的疯狂。

又是一个墨汁般浓黑的夜。

贾瑞怀揣着赴死般的决绝与狂喜，更深露重时，如幽灵般闪进了那间废弃的空屋。

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弥漫着浓重的尘埃与腐朽气息。

他紧张地喘息，心脏在死寂中擂鼓，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全身的痛楚与期待。

“吱呀——”

门轴干涩的转动声，在死寂中如同惊雷！

一线微弱的光透了进来。

贾瑞如闻仙乐，不顾一切地扑向门口，声音因极度的渴望而变调：“嫂……”

“子”

字卡在了喉咙里。

门口站着的，不是他魂牵梦萦的仙子，而是贾蓉和贾蔷！

两人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猫戏老鼠般的恶意笑容。

贾蓉手中，粗麻绳盘绕如毒蛇；贾蔷提着盏昏黄的灯笼，那摇曳的光，将贾瑞瞬间惨白的脸照得如同鬼魅。

“瑞大叔，等急了吧？”

贾蓉晃着绳子，声音带着黏腻的嘲讽，“婶子怕你寂寞，特意遣我们来……陪陪你！”

贾蔷举高灯笼，灯光直刺贾瑞双眼：“哟，瑞大叔，深更半夜，孤身一人躲在这黑窟窿里，莫不是……存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腌臜心思？”

灭顶的恐惧攫住了贾瑞！

他转身欲逃，却被贾蓉、贾蔷如饿虎扑羊般按倒在地。

冰冷的绳索蛇一样缠上他的手脚，勒进皮肉，瞬间将他捆成了待宰的牲畜。

“放开我！

我是你们叔叔！

你们敢！”

他徒劳地挣扎嘶吼。

“叔叔？”

贾蓉啐了一口，脚下用力碾住贾瑞挣扎的手腕，“敢把脏心眼子动到我们婶子头上？便是天王老子，今儿也得脱层皮！

说！

这事儿，你是想‘公了’？还是‘私了’？”

他俯下身，笑容狰狞。

贾蔷接口，声音阴冷：“‘公了’么，容易！

我们这就扯开嗓子喊，让阖府上下都听听，瑞大爷您深更半夜躲在这黑屋里，意欲非礼琏二奶奶！

看老爷太太不活扒了你的皮！

看老太爷不打断你全身的骨头！”

“不！

不要！

私了！

私了！”

贾瑞魂飞魄散，涕泪横流，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两张年轻的脸凑得更近，笑容里淬着毒。

“‘私了’也简单，”

贾蓉慢条斯理，“五十两银子！

算是压惊，算是赔罪，算是我们哥俩跑这一趟的辛苦钱！

立字据！”

“五……五十两？”

贾瑞如坠冰窟，“我……我哪里拿得出……”

“拿不出？”

贾蔷猛地提高声音，作势欲喊，“那就……”

“我写！

我写！”

贾瑞彻底崩溃，在屈辱的泪水中，颤抖着写下了那张等同于卖身契的欠条。

字据到手，两人相视而笑。

贾蔷却变戏法般从门外拎进一个硕大的、散着浓烈恶臭的木桶。

“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