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熙凤的舔狗屠宰场 瑞的风月宝镜蹦迪记(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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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曳欲熄。

骤然!

两声沉重的“哐当!

咔嚓!”

如惊雷般炸响!

穿堂两头的厚重木门,竟被从外死死锁住!

那冰冷的铁链绞缠之声,是命运骤然落下的无情闸门,彻底斩断了他所有的侥幸与痴念。

“开门!

开门啊!

嫂子!

放我出去!”

贾瑞魂飞魄散,扑到冰冷的门板上,绝望地拍打嘶喊,指甲在粗糙的木头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回应他的,只有穿堂风愈凄厉的呼啸,如泣如诉,似在为他奏响一曲凄绝的挽歌。

还有远处,不知哪个角落,隐约飘来一声女子压抑的嗤笑,尖针般刺入他耳中。

那一夜,是地狱的具象。

寒气化作无数细小的冰针,穿透他破败的棉袍,刺入骨髓。

他蜷缩在墙角最阴暗的角落,像一片被遗忘在寒冬的枯叶,瑟瑟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彻骨的痛楚。

眼泪和鼻涕滚落脸颊,瞬间凝结成冰,冻在皮肤上,带来刀割般的疼。

他紧紧抱住自己,意识在冰与寒的夹击下渐渐模糊,只余一个念头在混沌中沉浮:“嫂子……好冷……好冷啊……”

天光终于吝啬地透进门缝时,贾瑞已是半僵之人。

他几乎是爬着回到那个冰冷如铁的家门。

迎接他的,是祖父贾代儒雷霆般的震怒。

老人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他:“孽障!

孽障啊!

竟敢夜不归宿!

定是流连那下作去处,冻死活该!”

那根浸润了无数“教诫”

的戒尺,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落在贾瑞冻得麻木的臀股之上。

旧伤未愈,新痛又添,皮开肉绽的剧痛与尚未散尽的酷寒交织,如同置身于冰火炼狱。

“我叫你不学好!

我叫你丢尽贾家脸面!”

祖父的怒斥和戒尺的抽打声,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重击。

然而,那焚心蚀骨的痴念,竟在肉体的剧痛与尊严的践踏中,如野草般疯长。

伤痛未愈,贾瑞竟又拖着残躯,寻到了凤姐。

他眼中含泪,委屈与渴望交织,几乎要滴落下来:“嫂子……上回……上回你……害得我好苦啊……”

凤姐眼底掠过一丝极冷、极快的厌憎,旋即被浓得化不开的愧悔与痛惜覆盖。

她蹙起远山眉,声音带着令人心碎的哽咽:“我的好兄弟!

快莫要说了!

上回……上回是嫂子对不住你!

千不该万不该,偏是那夜家里出了天大的祸事,生生绊住了我!

让你……让你白白在那冰窟窿里煎熬一夜!

嫂子这颗心……痛得都碎了呀!”

她以帕掩面,肩头微微耸动,仿佛承受着莫大的自责。

这“痛悔”

的泪,于贾瑞,不啻于甘霖降于久旱之地。

他眼中瞬间燃起炽烈的光,所有委屈烟消云散,急切道:“嫂子!

快别这么说!

能为你……便是冻死在那穿堂里,瑞也……心甘情愿!

无怨无悔!”

他恨不能剖心明志,证明自己这一腔赤诚。

凤姐强压下心底翻涌的恶心,眼中波光潋滟,似下了极大的决心:“好兄弟……你这份心……嫂子再不能辜负了。”

她凑近些许,吐气如兰,声音低柔如魅惑的魔咒,“为了赎我的罪过,也为了……全你这份心意。

明晚……夜深时,你到后头小过道那间空屋子等我。

那里僻静……再无人打扰……”

她眼波流转,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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