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姚琰奎路见不平,任元宝受贿行凶(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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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平日里最是好色风流。

    琰奎虽是厉害,然听得钱彪之名,心下也不自觉害怕起来,只维恐眼下失了面子,强作不惧道:“与我何干!”假作还要打。琰奎委实是打的狠了,公子自幼娇惯,岂受的住。见他还要打,唬的狼狈打滚起身,顾不得颜面,磕头不止道:“好汉爷爷饶命、饶命……”琰奎就势道:“饶你可以,只是将来还敢做这等事么?”钱贯唬破了胆,连声道:“不敢,不敢…再不敢了……”琰奎道:“这般便好。”遂走到那姑娘的面前,道问安好,那女子哭哭啼啼感恩。钱贯在旁道:“敢问好汉爷爷大名?”琰奎道:“双剑姚琰奎便是。”钱贯失色道:“啊也!原是大名鼎鼎的琰奎兄弟,冲撞,冲撞!常听人夸起,真个失敬,失敬!”。琰奎道:“不敢当。”钱贯把手一招,道:“把那甲拿来。”一下人挣扎起来,从后边停着的辆马车里抱出个一尺来长的楠木盒子。钱贯一挥手,仆人把盒子呈到了琰奎面前,钱贯道:“这套甲是哥哥花了五千贯买的,今送于兄弟了。”琰奎见钱贯与他称兄道弟,心内十分不喜,只撇了一眼盒子。钱贯笑嘻嘻接过盒子打开,从中取出一·套铠甲,两旁人群一阵惊呼!琰奎亦把眼光牢牢定在那套甲上。但见这铠甲,似是乌金打成,通体暗黑,上嵌条条红纹,似灼焰一般,披风上的图案是火凤涅槃。琰奎禁不住伸手捏了捏,只觉质感柔软极佳。看官需知,寻常铠甲都是挂在架子上的,这套却是叠起来放在盒子里的,自然非同寻常。再看那顶头盔,也似乌金打造,形是凤凰展翅,一块鸡蛋大小的红宝石镶嵌在眉心中央,顶上一颗朱缨飘。琰奎心内叹道:“这哪里是五千贯可以卖到,一万贯恐怕都没处买吧。”

    此处需得细说一番。看官,你道这套铠甲是哪里来的。原是本地有个马员外,昔年曾在西域做生意时,在一荒山老者手中使了两千贯购得此甲,名曰暗金炎纹甲。至此马员外把这套暗金炎纹甲视若性命。曾有人欲花八千贯与他买,他也舍不得卖,唯恐歹人惦记,故平日里马员外把这套铠甲藏于房间暗门里。即便是至亲好友想一睹此甲,也尽遭他拒绝。对外只称被个东京城来的员外花了一万贯购去了。近来不知哪来的风声,走到了钱彪耳里,钱彪也是习武之人,自然十分欢喜,便与了钱贯一万贯叫他去收来。马员外如何敢得罪钱彪,只得忍痛卖了他。实际却只花得三千贯便教钱贯强买了来。得此甲后,本打算直回菰城,不料同行管家郭京在街上买瓷瓶的途中,出了这庄事故。

    再道琰奎见了此甲后,目光便离不开了,心中早已幻想开来,日后穿着这暗金炎纹甲驰骋疆场的场面。钱贯眼见琰奎十分欢喜,便道:“兄弟可曾欢喜?喜欢便收下罢。”琰奎道:“当真诚心相送?”钱贯道:“这个自然。”琰奎道:“这位姑娘不可再为难她。”钱贯道:“自然,自然。”琰奎道:“如此多谢了。”便伸手接过了盒子。钱贯道:“兄弟欢喜便好。”遂请告辞,琰奎允了,众人连滚带爬逃命。待走干净了,李良叫苦道:“兄弟闯下大祸了!”琰奎强作镇定,装狠道:“你道我怕过谁?!千军万马我也不怕!”又对那姑娘道:“无事了,妹子且走吧。”那姑娘感激涕零,欲要拜谢,琰奎急托住了。那姑娘哭道:“奴家不知如何答谢恩公…”琰奎道:“路遇不平,仗义出手,为人本也,何足挂齿。”姑娘又道:“若不答谢,奴家怎得心安。”彼时,琰奎看着这姑娘模样觉有些熟悉,注视许久,方道:“…妹子好生面善,我俩怕是哪里见过,敢问妹妹芳名? ”那姑娘见琰奎武艺高强,相貌又极俊,早已动心。现又视她许久,羞涩道:“不敢当,贱名琴轩。”琰奎存心撩她,道:“琴声优雅,何喧?”琴轩果然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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