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姚琰奎路见不平,任元宝受贿行凶(2 / 6)
女子约摸二八芳龄,穿着虽朴简,却生得十分颜色,俏脸上粘上几滴泪珠子,更显得娇柔动人。即动起念头,向人打听其故。有个卖菜老妇人指着地上堆瓷片,偷偷叹告道:“这闺女好端端在路上走着,那三人抱着瓶子自个在街上戏耍与她撞着摔碎了,却要赖在她头上,现说那瓶子值百两银子,若赔不起,就要拉她回府去,听侯什么三公子发落哩。”琰奎心血来潮,有心要逞英雄,大骂道:“岂有此理!狗奴可恶!”恰在此时,听那管家喝道:“由不得你肯不肯!与我强拽着走!”两个家丁听得吩咐,不由分说便要强来。说时迟,那时快!众人未及反应,琰奎早一个箭步抢上前来,挡到那女子面前。皆吃了一惊!两个家丁不及开口,早让琰奎起手一拳,打的一个骨碌碌的翻滚在地。另一个大喝道:“好大的狗胆!”使一拳打来!琰奎就势接着,飞起一脚横扫在那庄客小腿上,这招唤做“乌龙卷地”!那庄客两脚离地、身子腾空,琰奎着势跃身一脚蹬在胸口,这厮直飞出三丈开外,倒在摊档里,哪里还起得来。那管家大怒喝道:“哪里来的小贼!敢来出头!你不晓……”话犹未尽,就教琰奎劈胸提起,扔过头顶去了。琰奎转过身,看他挣扎要起时,抬脚踏住胸口,喝道:“狗贼!你仗着谁的狗势胆敢强抢民女!”那管家还不老实,切齿骂道:“小贼种,你敢打我……”又未说尽,早又教琰奎揪住胸襟,拽起身,照脸挥一掌。直打的口吐鲜血,牙齿吐出二三颗。琰奎大喝道:“说!你仗着谁的狗势!”这都已打成这样了,还如何说的出口。事发弹指,两旁看客皆麻木了,李良、姚鸿虽已缓过神来,却都惧怕琰奎神力,不敢阻拦。这边,琰奎提起欲再打时,忽闻人群外喧起一阵吵嚷声,须臾破开个口子,闯进一群狠人来。琰奎回首看时,领头的是个风流公子,打扮十分富贵,手持把折扇,引着一二十人。那管家口里躺着血,含糊道:“公子救命……”那公子大喝道:“哪里来的小贼种!敢来管我们的闲事!与我打个半死!”手下家丁一拥而上。李良欲要上前阻止,只听琰奎叫声“来得好!”,飞起一脚早把当头那个踢出四五丈开外,跌的头破血流!唬的剩下的那些皆呆愣住了,面面相窥。那公子喝道:“楞你娘的!快与本公子上!”那些家丁没奈何,只得硬着头皮上去。琰奎拳脚并施,十余个庄客顷刻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哀嚎,遂缓步朝那公子走去。那公子慌了,结舌叫道:“我乃菰城翡翠庄的钱三公子……你……你敢……你敢打我……”琰奎笑道:“什么鸟庄公子!老爷打就打你,管你是哪个!”一把劈胸揪过,举过头顶喝道:“我替你那狗爹教训你!”望地上一掼,那公子跌的皮青脸肿,大叫饶命。琰奎道:“却不可轻饶你!”又一把提起丢了出去,背后赶到一脚踏住背心。那公子“英雄饶命,好汉饶命,爷爷饶命……”不住乱叫。琰奎道:“需教你受些痛楚,才长记性!”提起来,思量还要打。早有李良从后边拦腰抱住,急道:“兄弟使不得!”琰奎道:“这般的畜生打死又如何!哥哥撒手!”李良死抱不放,又急唤姚鸿过来挡住。琰奎遂把那公子随手丢在一旁,道问:“哥哥这是为何?!”李良伏耳道:“兄弟闯祸了!他爹是钱彪,钱万贯钱彪,翡翠王钱彪!游龙金刀钱彪!就是菰城那个霸主!”琰奎这回听得清楚了,登时从头到脚一阵酥,拳头渐松软下来。
看官,道问为何?原那钱彪乃是菰城最大的财主,家中金银遍地,米烂成仓!手底下养着无数家丁打手 ,又收留许多亡命之徒在手下做事。 他那明里做的是珠宝生意,暗地却也违做许多见不得人的黑买卖。朝中有他靠山,各处黑白道与他交情莫逆,再是他本人手中的这口游龙金刀在江湖上亦大有名望。这样的人本处官吏也要惧他十二分,寻常人家更是惹不得。钱彪生有五子,此是他的第三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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