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琰奎拉弓露凶性,周侗赠剑逐师门(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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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惹事。既无事就好,晚饭已备好了,快来吃。”琰奎应下了,心道:“我进门时,爹爹分明满脸怒色,只怕已听到些什么了…如何是好…”正踌躇间,撇眼望见家住村口的小童姚鸿在自家门口偷摸招呼。琰奎急出去问道:“出甚事了?”姚鸿道:“琰奎,不妙了!王虎他娘抬着他来寻事了!”琰奎惊慌失措,跌足道:“快替我挡一阵,我即刻到。”说罢,匆匆进屋喊道:“爹爹,今日削的两只木剑忘村口树下了,我去拾了再来,你自先吃。”姚信道:“尽知这些把玩是你的,哪个敢拿去,先吃了,稍时凉了。”琰奎道声“我去了。”自顾撒开步子奔去。姚信看他去了,只是摇头叹道:“再过二三年,即要成家立业了,如今却仍是个孩童模样……”

    却说琰奎飞步赶至升龙桥,早有许多玩伴等候,遥见那一行人正缓缓赶过来,急喝令众人赶上去阻截。上前迎住了,王虎见了,颤声道:“他就是那姚琰奎…”小姑道:“姚琰奎,你前边引路,我有事要与你爹爹商量。”琰奎见这妇人与王虎面容有些相像,只当作是他娘,大骂道:“泼贱!你命令哪个!”小姑羞恼骂道:“你这狗入…”话犹未了,琰奎早抢上来,甩手一巴掌,打的清脆响亮。王虎姥爷见了,将拐杖劈头盖脸打过来。琰奎将右手接住夺过了,左手轻轻一推,老头子便倒在地上**。慌的他小女儿跌撞过来搀扶。王虎亦不顾身体,滚下车来帮护。老头子竭力起身,挣开二人,一头望琰奎撞过来。琰奎身捷,只一闪,老头便又跌倒了。琰奎大喝道:“你这老头作甚!?疯癫了么!”老头粗气喘道:“小畜生!反问我要作甚!”琰奎道:“王虎这厮先动手,我防卫有错么?”王虎指点道:“姚琰奎!你颠倒是非……”琰奎强词道:“我身后这些人皆是证人!老头子若不信,自问他们,休要讨死!”那些玩伴都是帮着琰奎的,尽道是王虎惹事,琰奎不过防卫。爷孙俩哪里争辩的过。琰奎又道:“似他这等人,坏事做尽了,本难存世间,我只断他一腿,已是大发慈悲!”继而又夸张道:“再有,昔年他打我时,亦打断我两根肋骨,叫我两月下不得床。我爹爹可有上门找你家索赔!?既是没有,你又怎有脸皮倒来要我赔偿!?”遂叫众童拦住去路,厉声辱骂。王虎小姑听了琰奎所言,想起昔日王虎德性,就认定了是王虎过错,心道:“可恨我好心帮他,却不想弄的一生骚臭。”遂道:“老爹,既是王虎错在先头,我管不得了。”爷孙两个百口莫辩,琰奎愈发逞威。小姑难堪至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叫苦道:“老爹,你自看着办。若还不肯回去,牛车是我雇来的,我现要还了去,走与不走随你。”爷孙无奈,只得痛哭离去。琰奎望着暮色下三人遥去的身影,不知怎的,心头陡然涌起一阵心酸。

    却说琰奎归途路上,寻思琢磨道:“此事瞒住了父亲,又打发了王虎家人,想来可就此作罢……唉……我只当他一家都是凶狠之徒,故痛打了王虎一顿,不想那老头看着倒也可怜……”琰奎本质还是心善的,越想越发过意不去,几欲转回去致歉。矛盾许久,忽转念一想,豁然开朗,只道:“单论我一个,倒的确有些过了。只是受过王虎气的,却不知有多少人哩!这番就算作替他们报仇了。”思虑通了,遂宽心望家奔去。他自觉占理,哪曾想为此事,竟生出了老大一装变故,以至终生影响!

    单说次日,那周侗因寻常受琰奎孝敬的多了,便上街欲买些酒食欲还席父子二人。正走间,只见前头县衙门口有个老头瘫在地上痛哭,身边往来人络绎不绝,却无一个采他。周侗略观片刻,于心不忍,便欲上去去搀扶,忽身旁一后生拉扯道:“老先生管他作甚,这家人死绝了也无可怜处。”周侗疑惑道:“看着老头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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