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琰奎拉弓露凶性,周侗赠剑逐师门(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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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我杀个“七进七出!””那童嘱咐声“小心”,窜进远边垛子里,只露出个观看的缝儿。琰奎早已摩拳擦掌,那股精神气憋的浑身难受,只见他持条烧过的毛竹棍拒住进村那条道。不消片刻等待,见那升龙桥远处道上,果真哄哄嚷嚷来了许多人。见了面,王虎怒不可遏,二话不说招手下人来打琰奎。琰奎亦不多言,大喝一声,飞步迎上去,丢开手中棍子,似若一条青龙游舞,端的呼啸生风、青光耀目,看他这一枪“暴雨穿叶”点翻两个,那一枪“旋凤绞影”打倒三个,这一枪“ 铁藜捣蹄”又扫趴七八个!须臾,那几十号人已七零八落躺翻一地,**叫苦声连天。单单只留下王虎一个,要逃窜时,赶上去照着小腿一棍打翻。琰奎神气喝道:“小爷大发慈悲,今饶过尔等这些狗男女,莫要等爷改了主意,快些滚着去吧!”那些人闻听饶过,好在琰奎大数未下重手,多有伤轻跑的快的,早已一溜烟去了,打痛手脚的亦相互扶持去了。只有王虎挨了一棍,折了一条腿,好笑手下人只顾自己逃命要紧,竟无人管他,那王虎只得瘸拐着回去,中途幸有相识的遇见,送他回家。琰奎这边,众童见他不到炷香功夫打倒四五十人,早将他奉承到天上,跪下拜师的都有。琰奎好不得意,道:“这算得什么!就是沙场上千军万马,我也杀个片甲不留。只是今日之事,你等不许告我爹爹,更不许叫我师傅晓得,若有哪个多舌的,我定叫他好看!”众童唯诺应下了。

    单说那王虎家境亦不好,他自幼母亲早亡,父亲是个浪荡子弟,因失手打死人,判了处斩。王虎无人管教,自然顽劣不堪,好在近来长大懂事,也老老实实找了份养家糊口的生计。现今家中只有个患病姥爷,忽见孙子满身是伤归来,着急哭问事故。王虎哭诉了,姥爷大怒道:“这蛮厮忒欺负人了!就是你往日得罪过他,亦不该将你脚打折,如今叫哪个养家,我爷孙定要饿死了。”王虎放声大哭,姥爷道:“孙儿莫哭,姥爷去寻你阿叔做主,寻他索赔。”王虎哭道:“这厮好生无礼,又不知哪里学了身好武艺,去了怕他要打人的。”姥爷愤然道:“他要打时,这身老骨头便由他打,死他家门口,亦要他一世难堪!”说罢,老头子拄着拐杖便去寻他小儿子做主,就是开赌场那位。谁知他儿子闻听,只想是王虎平日蛮狠,这次也定是无礼在先,竟不愿相帮。老头子苦苦哀求,他道:“就是真若你所言,亦是王虎昔日造孽,哪个有脸去上门索赔,我这里忙紧,快些走了去。”老头子哀求道:“我孙儿与你做活遭打,你作主人的,亦该出些钱财补助。”恰逢他儿子今日输了些钱,心态不佳,见他老子啰嗦,大怒叫人推搡出去。老头无奈,只得去寻另几家儿女,正是“一遭做过事,从此无抬头”,却尽认是王虎之过,皆不愿相帮。只一个女儿,挨不过老头苦求,答应雇辆牛车,拉着王虎去琰奎家讨要说法。

    再说琰奎打完了人,事后才觉一时兴起下手重了,心下惶恐不安,唯恐姚信知道责骂。待到暮色苍茫,方才不得已回家。刚进家门,姚信已听得些风声,忿怒上来责问道:“琰奎!我听人说你今日与人动手,是也不是!?”琰奎回来路上,早想好了对策,佯作大怒道:“放他娘的驴屁!是哪个狗男女说的?!”姚信道:“这般说来,可是不曾动手?”琰奎叫冤道:“我今日在村口耍棒子,引来许多人观看,当中有那昔年打过我的王虎,我便邀他耍耍,不想只被我一棍就打翻了。”姚信道:“可有伤他?”琰奎道:“不曾伤他一毫,只因他那年打我,我只在众人面前羞他一羞,多的不曾。若不信时,自去隔壁问二毛,我整日与他一起,却不知是哪个狗头在爹爹面前告我黑状?爹爹快说出来!”姚信见他怒发冲冠,只当真冤枉他了,撒个谎语道:“我只随口问问,探你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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