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8、躯干(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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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新守望录》会选择在此刻显现苏婉清的遗言。因为她不是完美的英雄,她也会冷、会怕、会怀疑。但她依然选择了前行,在风雪中抱着磁带机一步步跋涉,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仍在录音。

    这才是真正的“守望”??不是无所畏惧,而是带着恐惧继续发声。

    陈默默默递上一块干布,替她擦去眼泪。然后,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锈迹斑斑的U盘,交给林知遥。

    “这是我在档案馆深处找到的。”他说,“编号‘X-07’,标签写着:‘苏婉清最终录音??未授权播放’。”

    林知遥颤抖着手插入电脑。扬声器响起一阵沙沙的噪音,接着,一个虚弱却坚定的女声缓缓传出:

    >“如果有人听到这段录音,请告诉他们……

    >我的名字叫苏婉清。

    >我曾在甘肃救下一个饿昏的孩子,他醒来后第一句话是‘姐姐,你长得好像我妈’;

    >我曾在暴雨夜里陪一个想自杀的男人聊了四个小时,最后他说‘我想回家看看花开了没有’;

    >我也曾躲在帐篷里偷偷哭,因为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但我还是来了这里,因为我相信,哪怕只有一个人听见,这个世界就不会彻底沉默。

    >所以,请继续讲下去。

    >讲你的痛,讲你的爱,讲你那些说不出口的秘密。

    >因为每一个故事,都是照亮黑暗的一束光。”

    录音结束。

    整个房间陷入长久的静默。窗外,雪停了,阳光洒满大地,映照出无数晶莹的反光,宛如万千星辰坠落人间。

    中午时分,村里来了一个陌生女人。她穿着朴素,背着一个破旧帆布包,脚上的靴子磨穿了底。她径直走进“念安堂”,放下包,从里面取出一台老旧的卡式录音机。

    “我能讲个故事吗?”她问。

    林知遥点头。

    女人坐下来,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

    “我丈夫是个矿工,三年前塌方死了。他们说找不到尸体,只给了我一小盒骨灰。可我知道他还活着??因为每天晚上,我都能听见他在厨房煮面条的声音。我不是疯了,我是……舍不得醒。直到昨天,我打开收音机,听到有人读《守望实录》里一篇叫《亡妻的拖鞋》的故事,我才突然明白:原来他也一直在等我听见。”

    她顿了顿,眼中含泪。

    “所以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让他回来。

    我是想告诉他:

    ‘我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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