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郑雪瑶很生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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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雪瑶的脸“唰”地沉了下来,像是被泼了盆冰水,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碴子,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棒梗念书,你就这么高兴?看你那眉飞色舞的样儿,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何雨柱正颠着锅,闻言半点没察觉她语气里的火气,还直点头,手里的锅铲“当当”敲着锅沿,声音透着股真切的欢喜:“那可不高兴嘛!不光是我,院里三大爷、二大爷见了都念叨这是好事。你是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院里谁不知道棒梗以前爱偷东西?上回趁我不在家,摸走我半袋白面;前阵子又半夜摸到三大爷院儿里,偷了人家一筐煤球。这孩子要是再不管教,将来指不定成啥样。现在能去念书,有老师管着,规矩道理慢慢教,总算是走上正道了,这难道不是好事?”他说着,从抽屉里抓了把瓜子递过去,“来,嗑点瓜子等会儿,红烧带鱼马上就好,给你露一手。”

“我不吃!”郑雪瑶猛地把瓜子推了回去,纸包“哗啦”散了半桌,声音陡然拔高,眼里都快冒火星了,“何雨柱,你们四合院是不是有神经病啊?别人家孩子上学,跟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瞎高兴?秦淮茹的儿子,你操哪门子心!”她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眶都有点红了,“我看你就是忘不了秦淮茹!跟她说话就那么舒坦?见了她儿子有出息,比自己中了奖还开心是不是?”

何雨柱这才停下颠锅的手,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忽然“噗嗤”笑了出来,这才明白郑雪瑶是吃了飞醋。他擦了擦手,凑过去解释:“你真的误会了。我哪是为他上学高兴?我是觉得,他上学了,院里就少了个偷鸡摸狗的,我那白面、三大爷的煤球、二大爷的白菜,总算能保住了,这才是我高兴的事啊!”

郑雪瑶听他这么说,脸上的怒气“唰”地消了大半,知道自己是误会了,脸颊微微发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后面的话没好意思说出口,无非是觉得他对秦淮茹母子太上心。

何雨柱看着郑雪瑶泛红的耳根,像落了两朵桃花,心里暖烘烘的——这姑娘看着直来直去像只小刺猬,其实心眼实诚,是真心在乎自己。他笑着摆摆手,语气轻快:“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多大点事。我去炒菜了,等会儿你尝尝我的手艺,保准你吃了还想吃。”

郑雪瑶定了定神,捋了捋耳边的碎发,也笑了:“那正好,我跟着你学学。平时在家就会煮个面条、煎个蛋,连个像样的菜都做不好。今天我给你打打下手,也长长见识,往后说不定还能露一手。”

“求之不得!”何雨柱乐得眉开眼笑,转身往灶台前走,拿起案上的带鱼比划着,“你看好了,这红烧带鱼,关键在腌料和火候。先得用料酒、姜片腌半个钟头,去去腥味,煎的时候火候不能太急,得小火慢煎,煎到两面金黄……”

郑雪瑶凑到旁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麻利地切姜、调汁,时不时搭把手递个盘子、递双筷子,嘴里还跟着念叨:“哦,原来还要放白糖提鲜啊?”厨房里很快飘起浓郁的香味,酱油的醇厚混着带鱼的鲜香,缠在鼻尖挥之不去,再混着两人低声的笑语,倒比锅里咕嘟冒泡的菜还要暖融融的,透着股过日子的热乎劲儿。

隔壁屋里,秦淮茹正给棒梗补着袜子,鼻尖忽然钻进一股熟悉的香味——是何雨柱炒菜的味儿,比往常格外香些。她放下针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里却敲起了鼓:再不想点办法,等何雨柱真跟那姑娘成了家,往后谁还能像他这样,三天两头往自己家送吃的?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何雨柱跟丁建国可不一样。丁建国那边有章雪的把柄捏在手里,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把那事捅出去,保准能搅黄了他们的婚事,丁建国为了稳住章雪,少不得还得求着自己帮忙遮掩。可何雨柱呢?自己手里没他半点把柄,这小子要是铁了心跟那姑娘过日子,往后贾家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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