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丁建国很高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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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自然听出谭大妈话里的弦外之音,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劝她别再一门心思盯着何雨柱那点好处,免得人家有了对象,自己再往前凑,反倒自讨没趣。她脸上勉强挤出点笑,点了点头:“那谭大妈,您忙着,我就先回去了。”

刚推开自家院门,就见贾张氏叉着腰站在屋门口,一双三角眼像探照灯似的直勾勾盯着她手里的布包,见那布包瘪瘪的,竟是空的,顿时拉下脸来,语气冲得像带了刺:“你不是去何雨柱家了吗?怎么空着手回来了?他就没给点米粮?还是说你嘴笨,连几句软话都不会说?白让你去跑这一趟!”

秦淮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把刚才在何雨柱家看见的情景一五一十说了:“人家带对象回来了,是个穿布拉吉的城里姑娘,头发梳得光溜溜的,看着挺体面的,两人正围着灶台说笑呢,看样子是在做饭。我站在门口都觉得多余,哪好意思开口讨东西?谁能想到何雨柱这闷葫芦,平时闷声不响的,竟然悄没声地带对象回来了。”

贾张氏张了张嘴,本想说“有对象怎么了,该给的还得给”,可话到嘴边,最终却只是“啐”了一声,没再言语——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让秦淮茹凑到人家对象面前去讨米要面,那不成了全大院的笑话?

秦淮茹心里却越想越不是滋味,像塞了团乱麻。既觉得失落——以后怕是再难从何雨柱那里讨到好处了,又有些莫名的烦躁,说不清是为自己,还是为这日子。她转身看向蹲在门槛上抠泥巴的棒梗,语气沉了沉:“棒梗,过来。”

棒梗磨磨蹭蹭地站起来,低着头抠着衣角,手指把那洗得发白的布衫揪出几道褶子。秦淮茹蹲下身,捧着他的小脸,盯着他的眼睛:“记住了,明天去了学校,一定要好好听话,尊敬老师,跟同学处好关系。这次能让你重新回学校,闫老师在校长面前费了不少劲,多不容易,明白了吗?”

棒梗心里憋着气,总觉得要不是闫埠贵多嘴,把他偷东西的事捅到学校去,自己也不会被那么多人指指点点,更不用看闫埠贵的脸色。可看着母亲严肃的脸,还是瓮声瓮气地应道:“妈,我知道了,到了学校一定好好表现,不惹事。”

“这就对了。”贾张氏在一旁听着,不乐意了,伸手把棒梗拉到身后护着,拍着他的后背说,“我们棒梗本来就是好孩子,不就是之前犯了点小错吗?谁家孩子小时候没淘过气?改了就是了!以后肯定越来越懂事,用不着这么板着脸说他,怪吓人的。”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向来护短,跟她多说无益,便没再接话,转身进了厨房。灶台上还剩小半碗玉米面,墙角堆着几颗蔫了的白菜,叶子上都打了卷。她拿起一颗白菜,剥掉外面的老叶,盘算着晚上做点菜团子——不管怎么说,棒梗能重新上学,总算是件值得庆祝的事,哪怕简单些,也得弄口热乎的,让孩子高兴高兴。

与此同时,丁建国家里。

丁建国在屋里转了两圈,指尖划过墙上新糊的报纸——是他特意挑的带时事新闻的版面,边角还细心地用浆糊粘得平平整整。窗台上,三盆绿植绿油油的,是他托人从城郊弄来的吊兰和绿萝,叶片上还挂着刚喷的水珠。他咂咂嘴,总觉得少了点烟火气,忽然眼睛一亮,弯腰从床底拖出个半旧的木箱,“哗啦”一声掀开盖子。

里面是他攒了许久的家当:印着“劳动最光荣”的搪瓷缸子摆了一排,红底黄花的印花床单叠得整整齐齐,还有两条新做的蓝布裤子和一件的确良衬衫。他一样样往桌上、床上摆,搪瓷缸放窗台,床单铺到床尾,顿时,原本略显空荡的小屋就添了几分过日子的模样。

“嘿嘿。”他摸着后脑勺笑出声,心里像揣了块蜜——不光是上周刚评上四级钳工,工资从十几块钱五涨到了四十八块,更让他乐呵的是,这周末就要把章雪娶进门了。他盘算着婚事:“不用搞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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