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市井巷·烟火承脉(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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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巷弄里的烟火光,“老子跟你说,护民这事儿,就跟咱大唐的豆腐、你们大食的馕一样,得实实在在落进肚子里、暖在心里头!”

王大爷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掏出个布包——里头是碎叶城百姓寄来的“护民花种”,花瓣晒干后能染出玄甲会的“玄色”:“武将军,明儿咱在护民坊种‘护民花’咋样?花开时红里透紫,跟您甲胄上的‘护’字暗纹一个色!”

“好!种满整条巷子!”武三思接过花种,忽然看见巷尾的老槐树——他去年刻的“护”字刻痕旁,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娃们用木炭画的歪扭图案:斧头、馕饼、豆腐、还有牵着骆驼的胡商,“陈秀才,把这画记进《民本通典》的‘市井卷’里,让后世知道,咱护民坊的‘护’,是老百姓自己画出来、活出来的!”

陈清远笑着点头,在随身的手札上画下简记:“永徽四年春,护民坊种护民花,巷中孩童绘‘护民百景图’于槐木——此乃玄甲之脉,融于市井烟火之证。”

他忽然望向林渊,“镇国将军,陛下新赐的‘护民鼎’何时落地?老百姓都说,要看着鼎上的‘万国护民图’开光呢!”

“后日午时,就在坊中老槐下。”林渊指了指远处的工匠——他们正抬着青铜鼎走来,鼎身铸着武三思护商、狄仁杰修典、胡商传艺的浮雕,“陛下说,这鼎不铸朝堂,铸市井,让老百姓天天瞧着,知道‘护民’从来不是天上的事儿,是地上的、巷子里的、过日子的事儿。”

“说得好!”武三思忽然蹲下身,帮小顺子系紧木哨上的红绳——绳子是胡商送的波斯彩线,结头处坠着个小铜铃,“小顺子,等鼎落地了,你带着娃们吹哨子,就吹咱新学的‘护民谣’,让全长安都听见,咱护民坊的‘护民脉’,跟这巷子的槐树一样,根扎得深,叶长得茂!”

小顺子用力点头,举着木哨跑向巷口,身后跟着举着“护民花种”的孩童们,笑声混着驼铃、哨声、还有老槐树的枝叶晃动声,在暮春的晚风里飘得很远。

王大爷望着他们的背影,忽然想起玄甲会的老传说——有人说玄衣人会在夜里提着灯笼护民,可如今他瞧着武三思、陈清远、甚至每个往巷口花池里撒种的老百姓,忽然明白:

护民的“灯笼”,早就在市井巷弄里亮起来了。

那是武三思削木哨时的专注,是陈清远抄典籍时的认真,是阿卜杜拉把“护”字绣在锦袍上的虔诚,是小娃们画在槐树上的歪扭图案——这些带着烟火气的“护”,比任何传说都温暖,比任何典籍都鲜活,因为它们就长在老百姓的日子里,长在彼此护持的举手投足间。

当暮色漫过护民坊的坊门,“护民鼎”终于在老槐树下落地——青铜表面映着万家灯火,武三思的鎏金巨斧斜靠在鼎身旁,刃口与鼎上的“护”字浮雕连成一线。

小顺子带头吹起木哨,清亮的哨声中,王大爷敲响了豆腐坊的梆子,阿卜杜拉弹起了冬不拉,陈清远则领着孩童们念起了新学的《护民千字谣》:

“玄衣远,护民近,斧头劈开万家春;

胡商来,汉匠往,万邦同护一条心;

槐花落,花种新,市井烟火续长薪;

你护我,我护你,人间自有护民魂……”

夜风裹着歌谣声,掠过老槐树的“护”字刻痕,掠过护民鼎的万国浮雕,掠过每个老百姓的窗口——那里有刚出炉的豆腐香、热馕香,有胡商与汉民共饮的葡萄酒香,有护民花种埋进泥土的清苦香。

而玄甲会的“护民脉”,便在这烟火香气里,在彼此相护的笑声里,在一代又一代市井百姓的日子里,悄悄续着、长着、暖着,像老槐树的根须,深深扎进人间的土地,再也不会断,再也不会冷。

林渊望着这场景,忽然想起狄仁杰说过的话:“护民的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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