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认知之外的神秘维度(2 / 3)
带着滚烫的温度。
我究竟该做点什么,还是什么都不做?这个问题在脑海中反复盘旋,如同一个解不开的死结,每一次缠绕都让心更紧一分,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真想大声呼喊,用尽全身力气喊来人啊、救命啊,有人掉进水里了!
或许这样,就能打破豆腐堰此刻弥漫的奇异氛围,让这死水般的寂静被人声打破,让沉睡的村庄苏醒,让家家户户亮起的灯火汇聚成救援的光。
我也可以立刻冲向岸边的小码头,那里停泊着一艘父亲用来巡视鱼塘的老旧木船,船身虽已斑驳,木板间的缝隙里还卡着去年的枯荷叶,船桨也早已朽坏,边缘磨得光滑,却或许能载着我驶向漩涡中心,哪怕只能为哥哥递上一根树枝也好。
但我终究铁青着脸,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双脚如同灌了铅般沉重,深深陷进堤坝的泥土里,冰冷的泥土顺着鞋缝钻进袜子,带来刺骨的寒意。
我满心焦急地等待着,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度秒如年,连风刮过芦苇的“沙沙“声都变得格外刺耳,像是在为这场沉默的等待倒计时。
就如同多年后,我的妻子在家中打扫卫生时,踩着木梯擦拭吊柜,木梯突然从中间断裂,她整个人向后仰倒,重重摔在水泥地上,左臂传来清晰的骨裂声。
我当时正在客厅看报纸,听到声响冲过去时,她已经疼得蜷缩在地上,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脸色苍白如纸。
我守在她身边,看着她痛苦的表情,除了干等着救护车到来,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紧紧握住她冰冷的手,感受着她因剧痛而不断的颤抖。
那一刻,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锤子敲在心上,我仿佛不是长大了,反而像是退回了懵懂无助的孩童时期,内心充满了迷茫与恐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力改变任何事情。
这种无力感比刀割还要难受,比针扎还要刺痛神经,让我第一次深刻体会到“无能为力“四个字的沉重。
此刻,站在豆腐堰的堤坝上,这种熟悉的无力感再次将我吞噬,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我呼吸困难,连视线都开始模糊。
我置身于漫长的等待之中,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每一口呼吸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凝重,吸入肺腑的空气都带着冰冷的压抑,如同吞咽着棱角分明的冰块,呛得喉咙生疼。
内心深处,怀疑的种子疯狂生长,如同雨后的杂草般蔓延,根系扎进思想的每一个角落,啃噬着我原本坚定的信念。
我开始质疑自己一直以来对世事超乎常人的敏锐预感,那些曾经让我引以为傲的直觉,比如提前预判到暴雨将至、提醒父亲加固鱼塘堤坝,此刻却显得如此不可靠。
曾经坚信的“世事难料我能料“,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天真的幻想,在真正的未知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纸糊的盾牌,一戳就破。
整个世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拨弄,脱离了真实的轨迹,正缓缓滑向虚幻的无尽深渊。
远处的村庄明明亮着灯火,却显得异常遥远,那些温暖的光晕在我眼中扭曲成诡异的形状,仿佛随时会被黑暗吞噬。
而我只能站在岸边,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如同观看一场无法干预的悲剧,连呐喊的勇气都被冻结在喉咙里。
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日后将埋葬矮妹子何其微的神秘方位——那片位于镇子东南的乱葬岗,据说那里常年阴气森森,即便是正午时分也少见阳光。
那里是否已有汹涌的暗流在悄然涌动、发酵?在这四面环水、仿若被诅咒的三点三十一分方向,那九九违经线与约么子纬线交织形成的七七四七夹角之处,在那连百度地图都可能标注错误的奇异冒角转弯地带,是否正有一股神秘而莫名的第三者力量,如隐匿在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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