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干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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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味道,既熟悉又诡异。

“你这是瞎扯,没事瞎嚼舌根,吃饱了撑的在石板地上找痒挠,治不了痒又去找火麻!”黎杏花有些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用家乡的俗语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助。

“可我总觉得你知道些什么,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吧。”

她这么漂亮的女人,此刻也被吓得六神无主,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还带着地方的俏皮话,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

她的手紧紧抓住桌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些力量,抵御那无形的恐惧。

“哈哈哈!好好好!就是这股劲儿,就是这个味儿,这才是忧乐沟的女人!”邱癫子被她的样子逗笑了,笑声在屋子里回荡,如同山间的回声,让人毛骨悚然,却又带着一丝对这片土地的赞叹。

“但你可知道,忧乐沟的女人,是不是都有着坚韧的性格,才能在这神秘的土地上生活下去。”

他想起了小时候见过的那些婶子大娘们:张婶在丈夫去世后,一个人拉扯大三个孩子,还把家里的几亩地种得比别人家都好;

李大娘在旱灾年月,带领村民挖井抗旱,嗓子喊哑了也不休息。

无论是面对旱灾还是洪涝,她们总能挺直腰杆,努力生活,从未被困难打倒,她们的坚韧如同忧乐沟的山石,历经风雨而不折。

“你们这些男人都一个德行,对你们好点就飘了,都是些核桃性子,得敲打……”黎杏花无奈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更多的却是无力,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可在这奇异的房子里,我总感觉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那双无形的眼睛盯着,还能敲打出什么乐趣来。”

她的眼神中满是不甘,却又带着一丝对现实的妥协,像是暴风雨后的花朵,虽然有些蔫了,却依旧努力地绽放着,不肯轻易凋零。

“地方俗语说,敲敲打打才有乐头,偷偷摸摸就解了绳头,规规矩矩才过得了劲头。”邱癫子收起笑容,语气变得认真起来,如同一位老师在教导学生。

“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话语背后,是不是蕴含着生活的智慧和对规则的敬畏,才让忧乐沟得以安宁。”

他看着窗外,远处的寨子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山顶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如同披上了一层轻纱,如同一位沉默的老者,见证着忧乐沟的兴衰变迁。

那些流传下来的俗语,就像山涧的溪水,滋养着一代又一代的忧乐沟人,教会他们如何生活,如何面对困境。

一个小流浪儿不乐意了,他叫小石头,是几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约莫五六岁的样子,脸上还带着两坨高原红,像是熟透的苹果。

“邱癫子,干娘,你们说的儿歌太快了,还只讲一遍,我们记不住,能不能说慢点?”他的声音奶声奶气,却带着一丝执拗。

“而且,这房子里好阴森,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摸我的后背。”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两颗晶莹的珍珠,小手紧紧抓住黎杏花的衣角,指节都发白了,身体紧紧地依偎在她身边,如同受惊的小鸟躲进巢穴,寻求庇护。

邱癫子逗他:“小机灵鬼,你自己说话不也太快了,听,你开口就少说了一个字。”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模仿着小石头的语气,带着几分滑稽。

“而且,你感觉到的那东西,说不定是这房子里的灵物,正想与你沟通呢。”

小流浪儿被他吓得大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砸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哇——我没有!我真的感觉到了!”他一边哭一边辩解,声音哽咽。

邱癫子没有多做解说,他知道,这些孩子天生就有敏锐的感知力,能察觉到常人无法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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