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几招防身的手法(3 / 3)
久,从杏花十五岁那年起就留意着——那会儿她还梳着辫子,辫梢系着红头绳,在河边洗衣裳,手冻得通红也不叫疼。
人跟花草一样都是生命,有生长、孕育的过程,会含苞、会开花、会结果,都有其自然规律,谁也违背不了,就像太阳东升西落,谁也拉不回来。
你见过哪朵花能憋住不开吗?”
她微微仰头,目光望向远方的田埂,那里有几头牛在悠闲地吃草,尾巴甩得慢悠悠的,驱赶着牛虻,牛背上的苍蝇嗡嗡飞着,像是在回忆这漫长的观察过程,眼神悠远,带着岁月的沧桑,仿佛能看到过去的种种画面:杏花从扎辫子的姑娘长成大姑娘,从羞怯地躲在娘身后到能独当一面下地干活。
“黎杏花近来情窦渐开,心思活络得很,就像万物到了该生长的时节,春雨一浇就冒出芽来,挡都挡不住,有些按捺不住。
何曾精那般冒失,在她看来或许并非冒犯,反倒合乎心意,她那是身不由己,被天性驱使,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不由自主地往跟前凑。
所以我才跟你说,已经等不了,不能再拖了!
再拖下去就要出大事了!
到时候神仙都难救!”
媒婆子转过头,眼神急切地看着汪东西,瞳孔微微收缩,像猫盯着老鼠,语气加重,像敲锣警示,每一个字都带着紧迫感,砸在空气里沉甸甸的。
希望他能明白事情的紧迫性,像在提醒他一场暴雨即将来临,再不躲避就要被淋成落汤鸡,连骨头都要湿透。
何曾精昨夜在豆腐堰的举动,光脚跑路的咚咚声不少人听见,像打鼓一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连村东头的聋子都从屋里探出头,问是不是有人在拆房子——他虽然听不见,却能感觉到地面的震动。
再加上乡邻间的添油加醋,那些爱传闲话的长舌妇,搬个小板凳坐在村口老槐树下,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说得天花乱坠:“我看见何曾精摸黑往豆腐堰去,手里还攥着块花布!”
“杏花姑娘哭喊着挣扎,可没真推开他!”
细节丰富得像亲眼所见,仿佛她们当时就躲在草垛后面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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