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神秘哨声 让生猪跟着贼人走(7 / 8)
一次吧。”
“不是我不抬贵手,是王法不抬贵手。”家父神情严肃,将手中记录着汪家偷税漏税证据的账簿递给闻讯赶来的乡公所人员,账簿上的字迹工整,记录着每一笔偷税漏税的明细。
他语气坚定地说道:“偷猪之事,送官查办;
风水害人,必须赔礼道歉。
至于杀行,必须停业整顿,还忧乐沟一个安宁。
不能让这种歪风邪气继续在村里蔓延,我们要给乡亲们一个交代。”
消息传开,忧乐沟一片哗然。
当汪家兄弟被带走时,许多农户围在村口,有人攥着被偷猪时遗落的半截麻绳,麻绳已经磨损不堪;
有人抹着辛酸泪,想起自己辛苦养大的猪被偷走时的心痛。
人群中,李老汉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对着远去的背影重重叹了口气,那叹息中包含着太多的情绪,有愤怒,有无奈,还有一丝解脱。
黎杏花站在人群后,攥着汪二爷曾给她的那件夹袄,指甲深深掐进布料里,布料被掐出了褶皱。
她望着汪二爷逐渐消失的身影,耳边回响起那晚他说的“忧乐沟是我们的家,风气不能坏”,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此刻她才明白,那些关怀话语背后,藏着的是如此复杂的真相,她心中五味杂陈。
汪家老宅里,老渔猫子坐在门槛上,门槛已经被磨得光滑。
他颤巍巍地抚摸着祖传的八卦渔网,渔网早已褪色,变成了暗黄色,网眼里还挂着几缕水草,仿佛在诉说着往昔岁月。
他望着院子里那棵老梨树,想起黎杏花刚嫁过来时,在树下种下梨树苗的模样,那时的梨树苗还很矮小,需要人精心呵护,如今树苗早已长大,枝繁叶茂,可这院里的人,却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这让他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惋惜。
而在长生居,村民们聚集在村口的老槐树下。
自从怪事频发,这棵向来郁郁葱葱的老树,竟也开始枯黄落叶,树枝上的叶子稀稀拉拉的,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如今看着汪家兄弟被带走,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一位老者说道,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可不是,这些日子可把人折腾惨了!”旁边的中年妇女附和着,语气中带着解脱。
但也有人担忧:“就怕这事儿还没完,会不会还有别的幺蛾子?”
家父站在豆腐堰旁,望着平静的水面,水面如镜,倒映着蓝天白云。
他身旁放着从汪家收来的那枚刻着“杀生”的牛角牌,牌上的字迹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刺眼。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他轻声呢喃,声音被晚风吹散在水面上,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此时,在镇公所的大牢里,汪经纬蜷缩在角落里,角落里阴暗潮湿,散发着霉味。
他望着铁窗外的天空,天空中一只鸟儿飞过,自由自在。
曾经的他,意气风发地站在杀行门口,挥刀宰猪,何等威风,那时的他,众星捧月,何等风光。
如今,双手被铁链束缚,铁链冰冷沉重,他满心悔恨,却也知道,一切都晚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汪大爷则在另一间牢房,他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抱着膝盖,望着头顶的茅草屋顶,屋顶上有一个破洞,能看到外面的天空。
他回想起自己一步步为弟弟掩盖罪行的过往,从最初的小打小闹,到后来的偷猪、偷税漏税,他都选择了包庇,如今人去楼空,他不禁老泪纵横,泪水模糊了双眼,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在龙王镇税务所,其他税务员们看着空荡荡的所长办公室,办公室里的桌椅整齐,桌上还放着未处理完的文件。
平日里汪大爷在这里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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