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灰狗草球,察觉杀气(7 / 11)
,仿佛有着挟泰山以超北海的强大力量,顺势一挟,如同铁钳般将狼犬的脖子紧紧挟在左腋下。
这一挟,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左臂的三角肌和二头肌贲张如铁,青筋暴起如蛇,仿佛要将狼狗的骨骼勒碎,彻底压制它的生命力。
腋下的力道精准地作用在狼狗的气管和血管上,既能让它无法呼吸,又不立刻致命。
他的手臂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夹住狼狗的脖颈,感受到狼狗剧烈的挣扎和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那呼吸带着急促的喘息和愤怒的呜咽,却丝毫没有动摇他的钳制,那坚定的姿态,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任脚下的狼狗如何翻腾,他自岿然不动。
这一下,出手极狠。
肘部的力量不断加码,每一秒都增加一分力道,让狼狗的挣扎逐渐减弱。
不狠不行啊,狗的耐力极强,稍有松动,一旦被它挣脱,必定会发起更凶狠的反扑,而且被咬过一次后,它会更加无所顾忌。
被挟制的狗,急得连跳墙的事儿都做得出来,四肢乱蹬,身体扭动,尾巴像鞭子一样抽打,一旦有机会咬上一口,必定凶狠无比,会死死咬住不放,直到撕下一块肉来。
汪二爷自然不会给它这个机会,左臂的力道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狼狗的反抗越来越微弱。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冷酷,仿佛在与狼狗进行一场生死较量,而他绝不会输掉这场战斗。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狼狗的眼睛,那双原本凶狠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瞳孔放大,里面映出他自己冷峻的脸庞。
他仿佛要从那里看到它的恐惧和绝望,同时也在向狼狗传达着自己的威严和不可战胜的信念。
“哕儿——”灰色的狼狗只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像是被捏住喉咙的鸭子,声音嘶哑而短促。
它心里明白自己失败了,肺部的空气被挤压出去,窒息感让它眼前发黑。
叫声凄厉又绝望,带着求饶的意味,连蹬踏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四肢的动作从剧烈的踢打变成了微弱的抽搐。
它的身体在汪二爷的臂弯中渐渐软下去,肌肉松弛,眼神中的凶狠也逐渐被恐惧和绝望取代,像熄灭的炭火,只剩下灰烬般的黯淡。
它的四肢无力地垂下,尾巴紧紧夹在两腿之间,原本竖起的鬃毛也变得凌乱不堪,沾着尘土和口水,仿佛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尽显其落败的模样,那可怜的神态,让人不禁心生一丝怜悯。
“灰狗草球!”矮大娘惊呼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尖锐得像被踩住的猫叫,声音中满是震惊和意外,她也没料到平日里还算温顺的狼狗会突然变得如此凶猛。
她认出这是主人家新养的护院狗,据说才买回来不到一个月。
她的叫声清越高亢,穿透力极强,像一根针刺破了午后的宁静,瞬间打破了院落的沉寂,把好几个正在午睡的男人从床上叫了起来。
东厢房的李大爷披着衣服跑出来,西跨院的王木匠手里还拿着刨子就冲了出来,一个个睡眼惺忪,却都带着警惕。
她的声音在院落中回荡,仿佛是一声警钟,唤醒了沉睡的人们。
她的双手捂住嘴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瞪大了眼睛,瞳孔里映着狼狗挣扎的身影,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担忧,那慌乱的神情,显示出她对眼前突发状况的不知所措。
东院茶馆二楼,汪大汉是唯一没午睡的人。
他天生觉少,每天午时三刻准时醒来,此刻正在栏杆边的水槽清洗茶具。
粗瓷的盖碗茶,茶垢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他用竹刷蘸着碱水用力擦拭,泡沫顺着水槽滴落在地上。
听到动静不对,那声惨叫带着不寻常的凄厉,他猛地抬头,视线越过影壁墙,看到门口有人正用胳膊夹着一条狗,而那条狗正是院子里的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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