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行医资格(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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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师真漂亮,他也是我们最欢迎的女老师。”

马纪末咬着鸡翅含糊不清地说。

马舒儿瞥了一眼远处的陆晴,心情复杂地喝了一大口啤酒。

夜深了,马纪末睡下后,苏宁站在阳台上看星星。

玻璃门轻轻滑开,马舒儿拿着两罐啤酒走出来:“睡不着?”

“嗯。”

苏宁接过啤酒,“你呢?”

“太多事想不明白。”

马舒儿靠在栏杆上,夜风吹乱她的长,“比如,为什么一个前女友会对你这么大敌意?通常只有被伤害的一方才会……”

“可能是她接受不了我这么快另结新欢吧!”

马舒儿皱眉:“就因为这个吗?”

苏宁仰头灌了口酒,“其实你们女人的占有欲也是很强的。”

马舒儿的手一抖,啤酒洒了几滴:“哼!

你是在点我吗?”

“马舒儿,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对婚姻的态度非常奇怪,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给你婚姻的。”

“为什么?我想知道原因?”

“因为我根本不相信婚姻,与其进入一个没有约束力的坟墓,还不如一直自由自在的享受。”

“这……”

“就像你的那个前夫,这么多年了,你好像都是联系不上他,这样的婚姻会有什么意义吗?”

“但……但是也不能因噎废食吧?”

“婚前双方的矛盾都会被尽可能的隐藏着,婚后却是会全部爆出来,一个小小的矛盾都有可能引世纪大战。”

“……”

酒精很快挥作用。

马舒儿脸颊绯红,开始絮絮叨叨讲述自己失败的婚姻,讲述独自带孩子的艰辛,讲述对未来的恐惧。

苏宁静静听着,偶尔附和几句。

“你知道吗?”

马舒儿突然凑近,酒气喷在苏宁脸上,“我一直在找纪末的生父……那个混蛋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宁皱眉:“为什么找他?”

“不知道……”

马舒儿眼神迷离,“也许想给纪末一个交代,也许只是想当面骂他一顿……另外以前马纪末需要进行骨髓配对和移植,所以想要胖那个男人负起责任。”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头靠在了苏宁肩上。

回到房间时,马纪末已经睡熟,小脸在夜灯下显得格外安宁。

马舒儿踉跄了一下,苏宁连忙扶住她。

两人视线相交,某种无需言明的渴望在空气中蔓延。

“嘘……”

马舒儿竖起手指,指了指熟睡的孩子,然后拉着苏宁轻手轻脚地进了浴室。

花洒的水声掩盖了喘息声。

出来后,两人挤在剩下的单人床上,马舒儿蜷缩在苏宁怀里,突然问:“方原,我们的未来会是怎样?”

“随你。”

苏宁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你来去自由。”

马舒儿撑起身子:“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苏宁平静地注视着她,“你想留,我欢迎;你想走,我不拦。”

“那高雅文呢?”

马舒儿不依不饶,“她也是自由的?”

“嗯。”

马舒儿猛地躺回去,背对着苏宁:“有时候我真恨你这种态度。”

苏宁没有回应,只是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黑暗中,两人各怀心事,直到疲惫战胜了一切。

……

第二天的高尔夫活动中,马舒儿试图教苏宁基本动作。

“手腕要这样……”

她站在身后调整他的姿势,胸口不经意蹭过他的后背。

苏宁突然转身,熟练地挥杆,小白球划出完美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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