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血战城门(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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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何得知?”

他说着,但身后的一众黄金甲卫已经悄悄地将手握在腰间的剑柄上做出一个拔剑的动作。

看到这些人当仁不让,但丝毫没有要退步的意思,他再一次的大喝道:“你们胆敢违抗圣旨,当诛!”

他的声音极具威慑力,见此那位带头的黄金甲卫却是一脸不屑的说道:“在下只服令牌,不认圣旨,你们敢假传圣旨,我代替陛下将你们诛杀!”

“来人啊,”

“在!”

“拔剑!”

“是!”

他的声音落下之时,只见那些人一同拔剑,寒光乍起时,三十柄长剑离鞘的声响汇成一片锐啸。

先是鞘口吞口与剑脊摩擦的细响,如毒蛇吐信般嘶嘶掠过耳畔,转瞬便被绷直的剑绦崩断声撕破——那是皮革骤然受力的脆响,混着金属脱缰的嗡鸣,像是无数道闪电同时劈开空气。

最慑人的是最后那记重音,剑镡撞上护手的闷响连成一片,仿佛三十块巨石同时砸在冰面上,震得廊下铜鹤摆件都簌簌落灰。

再看那些黄金甲卫的脸,方才还垂着眼帘的瞳仁此刻像淬了冰的铁珠,死死钉在面前的人的身上。

颧骨上的肌肉绷得如弓弦般紧,下颌线绷成锋利的折线,连鬓角的青筋都突突跳着。

有人咬着牙,腮帮子鼓出硬邦邦的棱,嘴角却咧开一丝冷笑,露出半颗白牙;有人眉头拧成个死结,眼角的皱纹里像是藏着刀子,目光扫过之处,连烛火都怯生生地矮了半截。

最前头那名侍卫的手背上暴起青筋,指节因为攥紧剑柄而泛白,喉结滚动间,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吼,像是猛虎蓄势时喉咙里的闷雷。

看到这些人拔剑之时,他将手中的圣旨收回,随后狰狞的面孔怒道:“反了!”

那声音极大,下一刻在他身后的侍卫也一同拔剑,一时之间谁也分不清谁是反的一方。

见状他大声喊道:“这些人都是叛军,将他们就地格杀,一个不留”

最后的一声说的杀声震天,而那黄金甲卫也丝毫不弱气势的声音喊道:“杀!”

,下一刻来拔人便厮杀在一起。

铁甲相撞的闷响震得地砖颤,两拨侍卫已杀得难分难解。

没人顾得上招式章法,唯有铁与铁的死磕——长剑相交时迸出的火星溅在脸上,烫得皮肉滋滋作响,却连眨眼的功夫都欠奉。

左侧那名侍卫被对方剑柄砸中眉骨,鲜血瞬间糊住眼睛,他竟反手用小臂勒住对手脖颈,另一只手攥着断剑往对方心口猛戳,指节撞在护心镜上开裂,混着血沫攥得更紧。

右侧两人已滚作一团,甲叶被对方的剑豁开道大口子,露出的皮肉翻卷着淌血,却死死咬住对方持剑的手腕不放,任凭对方的拳头砸在太阳穴上,直到听见骨头碎裂的脆响,才猛地松口,用最后一丝力气将断剑捅进对方腰侧。

兵器落地的哐当声里,混着濒死的嗬嗬声,有人喉咙被割开,血沫从喉间涌出来,还在挣扎着要去够脚边的剑,指尖在青砖上抠出几道血痕。

他们眼里都燃着同一种凶光,认定对方是该千刀万剐的叛贼,却不知这场厮杀本就是场荒诞的厮杀,只把性命和热血,都泼洒在这冰冷的城上里。

只为夺下此城门大控制权,他们杀着,血以染红城上之墙的每一块砖,无数的侍卫倒在这剑下,他们劈砍着手中的剑,直到卷刃都不曾停下。

那剑砍在一个侍卫的身上之时,他却是以黄金重甲轻松的挡下,随即挥手劈砍而去,但那个人的重甲防御也丝毫不弱。

两拨人以最原始的方式劈砍着,杀着铠甲破损,劈着剑刃卷刃直到有人倒下,直到另外一方死去杀尽为止。

那惨烈的手段却是不足以让他们停下,双方都是奉了命,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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