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栈道(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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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放下心来,孙妙珍看黄逐流师徒仍守在道口岿然不动,高声道:“黄前辈,多谢您对舍妹连日来的照料,他日我禀明家严,定会登门再谢。

如今您老人家还有甚么指教?”

黄逐流道:“私情叙完,还有公事要讲。

你身后站着的便是乞颜部领罢?你们帮着乞颜人,前日攻打蔑儿乞部本营,那营主脱黑脱阿和我有金兰之谊,是我保着他东逃西窜,才勉力留得性命,现今他投靠了乃蛮部,只能寄人篱下苟延残喘,恐再无翻身之日,这笔帐却又怎么算?”

孙妙珍暗暗叫苦,若是在乞颜本营,黄逐流师徒本事再大,想要伤及铁木真也非易事,现下荒山野岭,自己不过寥寥数人,要保住铁木真可就难了,于是道:“黄前辈,这是他蒙古人内里的恩怨,你来我往早已拼杀了多年,我们作为外族人,又何必参与其中?若蔑儿乞人不服气,再向乃蛮部借兵打回来也便是了,您老人家出手干预,似乎不大妥当,还望前辈三思。”

黄逐流嘿嘿冷笑,道:“老夫是何等人,又岂能欺负不会武功的莽夫?贤侄女伶牙俐齿,嘴上功夫确是不错,但不知拳脚上的功夫,是不是如令妹讲的那般出神入化?”

孙妙珍微微诧异,不知他此语何意,孙妙玫低声道:“这位黄前辈傲气的很,他听闻大姊和娄大哥是年轻一辈的翘楚,便执意要让自己徒儿来比较一番,其实对于要不要报蔑儿乞人的仇,却并不十分在意。

咱们若赢了他,那便能大事化小,不会被他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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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妙珍也略知黄逐流的禀性,此人爱武成痴,年轻时又曾遭遇不幸,一家数口含冤屈死,仅剩自己一根独苗,是以极欲将本门功夫扬光大,今日既然相遇,只怕躲不开这一场硬仗,索性道:“晚辈只不过学了一点儿家传武艺,‘出神入化’这四个字,却何敢克当?舍妹口无遮拦,前辈可莫当真。”

黄逐流摇头道:“我早听闻南边有位白石菩萨,最喜锄强扶弱,这些年出尽了风头,江湖上都说,此人武功登峰造极,已不在武林三圣之下,老实讲这话老夫是不信的,今日便想来考较考较,只不过我与令尊平辈相交,不合出手,这样罢!

我这徒儿苦练了二十年,已跟老夫不相上下,他来替我出战,也不算轻辱了你,不如你二人在此就地切磋,且来看看气圣之徒和武圣之女,究竟孰高孰低!”

阿兀不待师父话,飞身跃过栈道,来到了断竹坪前,孙妙玫道:“兀将军,你们既是切磋,那便请点到为止,可不要搏命伤人伤己。”

孙妙珍微微皱眉,暗想大敌当前,妹子怎地说话如此天真,听口气似乎还在为对方担心,实不知她到底偏帮哪头。

阿兀从腰间抽出一款短刀,道:“姜夫人,我这一门善于练气,若平手相较,似乎更占便宜,你我比试兵刃如何?”

孙妙珍细细打量他手中短刀,见长不过三尺,刀身通体乌黑,只刃锋出隐隐地淡光,瞧来必是宝物,未及搭话,就听远处黄逐流道:“贤侄女,我徒儿手中这枚兵刃,唤作‘狻儿青’,是太祖皇帝麾下开国大将曹彬,征讨南唐时缴获的至宝,实乃当世名器,你若用寻常刀剑,恐挡不住它的锋利,可有应对的宝物么?”

孙妙珍道:“好巧不巧,晚辈正有一柄称手的家伙,料来不在贵师徒的‘狻儿青’之下。”

从背囊里一抽,将太阿剑横在了手中。

黄逐流武学渊博,一眼便即认出,道:“可是先秦名刃太阿剑么?相传此剑共分雌雄两柄,你手中的是哪一把?”

孙妙珍道:“是雄剑。”

剑锋一转,对着阿兀起了一式,道:“兀将军,既要切磋,那便不必客气,请进招罢。”

他二人早先曾在中都城外交手一合,彼时两人一触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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