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逼婚(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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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又瞥向了客厅中的另一个男人:这人看起来和郁盼望的父母年纪相仿,身穿神职人员的黑色罗玛常服,颈项上的白色项圈表明他是一位神父。

没错,因为好几次硬跟着郁盼望去教堂,所以他认得出来这些。

这位神父的头发微微偏亚麻色,虽已到中年,却长着一双清澈明亮,透着些许孩子气的眼睛,鼻梁挺直,皮肤光滑,五官精致绝美。

唯有那唏嘘的胡子渣诉说着一丝忧郁和岁月的痕迹。

此时他正手端一杯葡萄酒,依着小阳台的扶杆站着,眯着眼睛看向这边,一脸饶有兴味的神情。

“这可是好茶啊。”

郁母继续自说自话地介绍道:“新鲜的洞庭碧螺春,我们堂的一个教友昨天刚给我捎过来的。

干茶条索紧结、色泽银绿、披满白毫、卷曲如螺状,有独特浓郁的天然花香、果香。”

“确实香。”

徐捷说,心想还没可口可乐好喝。

“冲泡也有讲究,要先注入水,再投茶。

因为碧螺春成卷曲状,会在水中下沉,冲泡后,滋味鲜醇,回味甘甜厚重。”

“厉害。”

徐捷越发紧张了,说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边厢,郁盼望和她的父亲似乎已经交流完毕。

只见郁盼望走向阳台,又开始与那神父窃窃私语起来,郁父则走到郁母身边,重重地坐了下来。

“你就是那个三天两头缠着我们家女儿的臭小子?”

老许故意粗声大气,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来。

通常,他负责唱黑脸。

“叔叔,我不是臭小子。”

徐捷挺了挺自己的脊梁:“我是认真地喜欢盼望,想要和她交往。”

“你拿什么喜欢她?”

老许故意说:“你只是一个职专生,你对未来有什么规划,能养得了她吗?盼望将来要出国去常青藤,你能考出去陪她吗?”

“老公。”

郁母笑眯眯地拍了老许一下,示意他安静:“徐捷,是叫这个名字吧?”

“是的,阿姨。”

“今年多大了?”

“15岁。”

“你爱郁盼望吗?”

徐捷望向了站在阳台上的郁盼望,后者已经没有在说话,而是静静等待他的回答。

“是的,我爱她。”

徐捷说。

“女儿,她说的是实话吗?”

“看不出来。”

郁盼望拒绝作答。

“徐捷,你觉得,什么是爱?”

郁母换了一个坐姿,脸上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

徐捷背书一样地说道。

说道“凡事盼望”

的时候,徐捷停了下来,又看了郁盼望一眼。

郁母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你是誓反教徒?”

“啥?”

徐捷愣住了,这是什么问题?

“我,我啥教徒也不是,就是自己会去网上看一些圣经,想更多了解盼望一些。”

“盼望,你过来。”

少女乖乖地走到母亲身边。

“盼望,你喜欢徐捷吗?”

“不怎么喜欢。”

郁盼望承认道。

“不喜欢你还带回家?”

郁母眯着眼睛道:“以后,你就负责教他学教理吧,免得他找个圣经都找到别家的翻译版本。”

“……哦。”

“你今年15岁,花半年学教理然后领洗,再花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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