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走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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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

此事干系重大,多一人知晓,便多一分风险。

师父的事,她必须自己先弄清楚。

夏昭斓虽性子直率,却非蠢笨。

她知道弈墨既不细说,便有她的道理,也不再追问。

她只是有些担忧地看着温弈墨。

“弈墨,你和那两位小王爷扯上关系,怕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

温弈墨将那几枚铜钱放在桌上,指尖轻轻一叩。

叮当几声脆响,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但有些事,不得不为。”

林府,偏院。

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

一声凄厉的鸟鸣划破夜空,盘旋一圈,最终寂灭。

是回信。

安谈砚负手立于院中,那张素来坚毅的脸上,血色尽褪。

他派出去接应的,都是定远王府的死士,是他从小一同长大的兄弟。

十几个人。

如今,只剩下下三个。

“林、石、诣!”

安谈砚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手早已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手背青筋暴起。

他恨极了。

这根本不是一场宴会,而是一场蓄意的屠杀。

林石诣故意放出风声,引他们的人前来,再布下天罗地网,一举剿灭。

好狠的手段。

“此仇不报,我安谈砚誓不为人!

他日,定要将这老贼千刀万剐!”

魏然站在他身后,眸色深得可怕:“我早该想到,这是个陷阱。

是我错了!”

安谈砚咬紧牙关看着他:“尽管知道可能是陷阱,可我们,不得不试。”

“前四年,我们被囚于宫中,名为质子,实为阶下囚。

这两年,林石诣那老贼假借关爱后辈之名,将我二人‘请’来这林府别院,名为照拂,实为监视。”

安谈砚走到他身边,看着院外影影绰绰的火光。

“尽管我们摸透了这府里布局岗哨,可我们能逃到哪里去?”

“一旦逃了,便是给了温明谦那个昏君,剿灭定远王府与西凉王府的最好借口。”

安谈砚的怒火,渐渐被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所取代。

是啊。

他们是笼中鸟,是悬在父兄头顶的利剑,动弹不得。

唯一的希望,便是那个素未谋面,却与他们两家渊源颇深的“锦晏”

先生。

魏然轻叹一声:“只能,指望那位‘夏姑娘’了。”

“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人身上。”

安谈砚攥紧了腰上的佩剑,“我们被困在此处两年,你难道没有现,隔壁那个院子,有些古怪?”

魏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那是他们所居别院旁的一个偏院,终年沉寂,从未见人居住。

可是,林府的大管家林安,却几乎每隔日,便会亲自进去一趟,且从不带任何下人。

一个空置的院子,何须总管亲力亲为?

除非……

那里面,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是说……”

“没错。

我想,那个院子就应该是夏姑娘所说的密库了。”

魏然合上折扇,用扇骨轻敲掌心,眼里闪过一丝算计。

“你说的对,不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人身上。

既然出不去,那便往里走。”

“找机会去看看,那院落里,到底藏着什么,能让林石诣那只老狐狸,如此费心。”

而此时,永亲王府的角门,悄无声息地开了条缝。

温弈墨带着一身寒气和夜露,像影子一样闪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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