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九 一日之遥(二)(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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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来了?怎就与爹打起来了?他现在是逃走了吗?爹去追他还是?

    忽好似想起什么,他是不是同平哥哥一起来的?平哥哥晚上不是要来吗?吃饭的时候一说,姐姐不就知道他来过?

    单一衡禁不住他一口气问出这么多问题,头昏脑胀道:我都说了不知道,你听爹的就是了!要是平哥哥会说——那爹一定想得到,他一定早就有对策了。

    这话当然没错——单一飞这个脑袋能想到的,他爹怎么会想不到?一飞到底年小,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许许多多的破绽麻烦,也只有他爹,才能将这些破绽麻烦统统解决。

    可他又实在没有办法不想。怎么会这样的。他反反复复地嘟喃着,嘟喃得单一衡越发心烦,忍不住忿忿然:你再想也没用。反正夏君黎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跟姐姐本来就不成的!他要是不来也就算了,谁让他来的!

    单一飞却抬起头来。我看到——今天谷里来了好多彩车,是他他是来看姐姐的,是不是?

    你单看到那些,你看到谷外埋伏了多少官兵么!单一衡气怒不已,他不过是拿看姐姐作了借口,他就是想趁机对付我们,不然带这么多人做什么?还带着他那个穷凶极恶的师父,要是爹不拦着他,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一飞,你们还没好吗?刺刺的声音已在楼下,天都要黑啦,我先去表哥家里看看他好了没有!

    单一衡连忙噤声。来了!一飞匆忙应了句,与一衡将血衣又手忙脚乱地塞好,不再多说,出门下楼。

    单一衡自告奋勇去了顾家旧宅——先前说单疾泉与顾笑梦陪顾如飞回家自是信口乱诌,此时自也不能让刺刺去撞破了谎话。他的性情与他的大哥无意原很有些相似,大多数时间不愿花心思想太多,可自己说的谎,总是只能自己圆着。

    天已入暮,大雪渐止。后厨里加快准备着更多菜色,偏厅摆好了宴请模样,单疾泉才总算与顾笑梦一道回了家来,顾如飞单一衡紧跟其后。刺刺忙迎上:爹,娘,你们来得好晚——你们知道了吧?平哥哥今天回来了,晚上要过来吃饭呢!

    单疾泉面上很有些疲乏之色,刺刺话音方落已觉出了些不对——不止是单疾泉,就连顾笑梦的面色似乎也有些怪。

    她开口待问,单疾泉已先道:我见到平儿了——他方才让人带话,怕是今晚过不来了。

    刺刺大是诧异:怎么过不来了?关爷爷说他要来的

    他有急事,已回京去了。单疾泉道,不过如飞来了,今晚也热闹。

    回京去了?刺刺忍不住大呼,不是下午才到的,他——他都没与我们见一面——回京去了?

    他现在身份不比旧日,许多事情身不由己。单疾泉拍了拍她肩,他这次不是一个人回来,也不是只带两个夫人回来——随行还有仪王府的府卫。说是府卫,其实不过是禁城里派来监视着他,为首的张庭——你也晓得此人,官阶不低——明面上是听仪王号令,其实暗地里得有圣谕,可相机要求仪王随时回京。我方才见了张庭一见,也是想挽留一番,可按他的说法,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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