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太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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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见惯了我的样子,就不会大惊小怪。”
赵夫人知道赵尔忱说得有道理,只是那心还是放不下来,对上赵尔忱期待的目光,赵夫人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一般说道:“既然是躲不过去的,那你就去吧。”
赵尔忱放下心来,安抚起了母亲:“母亲放心吧,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我被流放,你和祖母她们搬出永安侯府,不是什么掉脑袋的事,你不必如此忧虑。”
穿过来这十年,赵尔忱已经仔细的研究过了大雍朝关于爵位继承这方面的律例,律法规定,诈冒承袭者流放二千里,但并不会牵连到家人,这下赵尔忱就放心多了。
赵夫人嗔怪道:“说什么不吉利的话?你若是被流放了,我和你祖母怎么活?你两个姐姐将来嫁了人,在婆家怎么抬得起头?”
“是是是,我必会万分小心,绝不叫他人察觉我的真实身份。”
赵尔忱又是说好话又是下保证,好不容易哄得母亲笑出来,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侯爷,以后你去上学,带我一起去吧。”
小果谄媚的笑道。
赵尔忱戳破他的幻想:“别想了,太学不许学子带侍从入内,你、秋雁和杨奕,我一个也带不进去。”
太学要求学子做事亲力亲为,无论是官员子孙还是各地的学子,都不许带侍从进太学。
“啊,这太学怎么管得这么严?”
小果垂头丧气了起来,他挺想见识一下大雍最高学府的,进去旁听一下,说不定能像戏文里说得那样偷学出个状元来。
赵尔忱要是知道邓小果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非得给他泼一盆冷水不可,从前家里请先生给赵尔忱授课,小果在旁边听了几年都没听出个名堂来,赵尔忱的书都归他收拾,也没见他拿着书勤学苦练。
但是,赵尔忱并不知道小果在异想天开什么,让人搬进来一盆昙花,虽然花还没有开,但她还是兴致勃勃的画起了来。
画好一张昙花图,感觉画得还不错,自我感觉良好时,无意中瞥见墙上挂着的宋时沂的画,欣赏了一会儿宋时沂的画作,转过头来再看自己的画,真难看。
赵尔忱将画揉成一团,扔进纸篓,命人将昙花搬出去,搬得远远的,然后就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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