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一、远渡重洋(一)(2 / 4)
桌。我心里顿时了然——她一定是和姐姐小惠通过气,知道我一早就出门还饿着肚子。
坐在餐桌前,一股前所未有的甜蜜感悄然涌上心头。姐妹俩竟如此心照不宣地包容着我在她们之间的周旋。不争不抢,不见半分怨怼……我何德何能,竟能让她们这般死心塌地?
早餐刚吃完,我正想同小敏说几句体己话,门铃就响了——曦曦的钢琴老师到了。
不便多言,我只得起身去储物间搬出一箱茅台,准备出门。
小敏跟到玄关,嗔道:“你身体是铁打的吗?不在家歇着,又要往外跑?”
我立刻听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分明是暗示我昨夜“操劳”过度,怕我体力不支。
我暧昧地瞥了她一眼,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放心,今晚照样生龙活虎。”
她脸上瞬间飞红,伸手在我耳垂上轻轻一捏:“你个流氓,满脑子就那点事儿。”
我递了个眼色,示意她适可而止——书房里还有钢琴老师在。
下楼将酒装进后备箱,我站在车旁,目光扫过后视镜中自己的倒影。不知怎地,一股自恋之情蓦然涌起,心中暗叹:难怪姐妹俩待我如此情深意重,这副皮囊,倒也还不算差。
凭着记忆,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摸到张晓东家。
他人不在,妻子郑淑娟在家。我说明来意,她说什么也不肯收礼,几番推让,才勉强接下。我不便久留,放下东西便驱车离开。
返程途中,张晓东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宏军啊,你年年这样,这不是存心让我犯错误吗?”
我笑着回应:“老哥,咱们现在也不是什么上下级关系。就是多年的老兄弟,做弟弟的,孝敬一下哥哥,这犯了哪款天条?党员干部也有三亲六故,总不能不近人情吧。”
电话那头传来笑声:“你呀,永远占着理!对了,咱哥俩可有日子没坐一块儿喝点了,今晚找个地方,小酌几杯?”
“我闲人一个,随时恭候。”我立刻应道。
他略作沉吟:“这样,地方我来定。我把你淑娟嫂子也带上。你要是有女伴,也一起叫上?都是自家人,不见外吧?”
“当然不见外!”我爽快答应,“等你电话,不见不散。”
回到家中,悠扬的钢琴声便飘入耳中。
小敏迎上来,带着几分得意:“听见没?曦曦现在都能弹小曲儿了。”
我将信将疑,蹑手蹑脚走到书房门口探头望去。只见曦曦端坐在钢琴前,两只小手一板一眼地在琴键上跳跃滑动。老师坐在一旁,身体随着节奏轻轻摇晃,瞥见门外的我,立刻笑着竖起大拇指,显然对爱徒的进步颇为满意。
我欣慰地点点头,悄然退回卧室,小敏也跟了进来。
脱掉外套,我就要往床上倒,却被她一把拉住,命令道:“先去冲个澡!”
我讪笑道:“冲过了,实在乏得不行,饶了我这次吧。”
她板起脸,毫无商量余地:“冲过也得洗!乏了怨谁?是我让你乏的?洗得干干净净再上床。”
我压低声音:“曦曦老师还在呢,大白天冲澡,让人误会多不好。”
她反驳:“你在主卧卫生间洗,她能误会什么?少找借口!难不成……”她眼珠一转,“连人家老师你也惦记上了?”
没等她说完,我慌忙捂住她的嘴:“姑奶奶,饶了我吧!这话让人听见,脸往哪搁?洗,我这就洗!”
我索性当着她的面,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抬脚就往卫生间走。
她皱着眉,用两根手指嫌弃地拎起我丢在地上的内裤,仿佛那是件生化武器:“扔洗衣机!脏死了。”
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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