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八、花开并蒂的烦恼(四)(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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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陆玉婷脸上血色尽失,声音陡然提高,辩解道:“关县,您说话要讲道理! 您仔细看看这些工程是什么时候启动、什么时候拨款的?那时候我根本还没当这个财政局长!”

我冷笑一声,步步紧逼:“哦?好一个‘新官不理旧账’! 就算不是你任内发生,难道你就能视而不见、放任自流?这难道不是你职责所在?!”

这句话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终于绷不住了。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声音抑制不住地发颤:“您训吧……骂我也行!大不了……我不干了!明天我就收拾东西回省城!”

她这一哭,当真是梨花带雨。 泪水涟涟,衬得那张本就俏丽的脸庞愈发楚楚可怜,平添了几分妩媚,倒叫人看得心头一软。

我压下心头那半是愠怒半是做戏的复杂情绪,从茶几上的纸抽里唰唰抽出几张纸巾递过去。她却从鼻子里轻哼一声,赌气地别过脸,看也不看。

我心底不由暗笑:这女人,倒跟我耍起小性子来了,真当自己还是那撒娇使性的闺中少女不成?

也罢。我只得“好人”做到底,微微倾身,手臂绕过她肩头,伸手去替她揩拭脸上的泪痕。

我的这番动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先是一怔,随即猛地转过头来,一双惊疑不定的眸子紧盯着我,朱唇微启, *皓齿轻露,那神情仿佛在无声质问: “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

我无视她无声的诘问,径直站起身,悄无声息地走到门边,“咔哒”一声轻响,将门从内反锁。

这举动意图昭然若揭。刹那间,原本庄重严肃的偌大办公室里,空气仿佛骤然粘稠,弥漫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

待我回到方才的座位,只见她脸上泪痕犹在,眼神里却已没了委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男人惯用伎俩了然于心的、带着几分轻嘲的戏谑,目光幽幽地落在我身上,意味深长。

我嘴角适时地、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牵起一抹笑意—— 那笑容被欲望烧灼得有些扭曲,透着赤裸裸的侵略性。

我的手像一位虔诚的游客,跋涉于她的裙底风光……

尽管办公室里冷气开得十足,但依旧让人感到温热与潮湿。

红霞瞬间浸染透她的脸颊,一声含糊不清的、带着颤音的呓语刚从她微启的唇齿间溢出 ——“叮铃铃铃!”——一阵尖锐急促的电话铃声骤然撕裂了室内的寂静!

这突如其来的铃声如同冰水浇头!我和她身体同时一僵,所有动作、所有声音、所有涌动的热意,都在这一刻戛然凝固。

我和她都冷静下来。 她更是触电似地猛地向后一缩,伸手指了指我的办公桌方向,眼神里带着催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仿佛在说:“是你的手机!看我干嘛?”

我这才如梦初醒,带着点被打断的懊恼,踱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徐褐!

一股无名火“噌”地直冲脑门!我几乎是咬着牙按下接听键,还没开口,听筒里已经传来他那副惯常的、吊儿郎当的腔调: “哟,姐夫,可有日子没给您打电话了哈。”

我强压下翻涌的怒火和心底那浓得化不开的厌恶, 声音冷得像冰: “有事说事,没事挂断。 我忙。”

“行行行, ”他拖着长腔, “我长话短说。我姐那辆奥迪, 你把它给我呗?我这不在县城上班了嘛,没事儿也好开出去溜溜。”

“车早卖了!”我厉声呵斥,斩钉截铁地堵死他的念想,“你惦记晚了!” 话音未落,我已毫不犹豫地狠狠按下挂断键!动作快得像是在躲避瘟疫,仿佛稍慢一秒,就会有令人作呕的蛆虫顺着那信号爬过来!

就在我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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