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三、若即若离的暧昧(九)(1 / 4)
骤然经历这些波折,我只感觉到身心俱疲。已无心再留,低声对身边的小敏说:‘玩够了吗?玩够了就跟我回家吧。”
她立刻回应:“本来就不感兴趣,还不如在家陪曦曦有意思。走吧。”语气干脆,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我们默契地悄然离开了喧闹的露台,未曾惊动任何人。回头瞥见露台上人影憧憧,竟比晚餐时多了不少——看来岳明远是把他旗下公司的中层骨干都召集到了这里“放松”。
我摘点急事,我先告辞了。麻烦代我向酆总转达一下歉意,就不当面打招呼了。”
服务员闻言,唇角微微一弯,抿嘴轻笑:“关先生,请稍等。酆总特别吩咐过,她有话要和您说。”
说完,她拿起台面上的对讲机,清晰地说道:“酆总,关先生现在在服务台这里,我已请他稍候。请您过来。”
对讲机里立刻传来回复,干脆利落:“好!让他就在休息区坐一下,我马上到。”
服务员引着我和小敏在休息区的沙发落座。
没过多久,电梯门“叮”地一响,酆姿的身影出现在前台。她一眼瞧见我们,便朗声笑着径直走来,人未到,那爽利又带着几分热络的笑语已先一步传来:“哎呦!可有些日子没见咱这儿这么热闹了!楼上楼下张罗,我这腿都快跑细了,实在招呼不周,怠慢了怠慢了!关县长,您可得多多包涵呐!”
话音未落,她已走到近前,竟抱拳拱手,朝着我微微欠身,姿态里带着点江湖气,又透着十足的歉意。
我连忙起身,客气地回应:“酆总言重了,是我们叨扰了才对。主要是今天有点累,家里也还有点事等着处理,想早点回去。”
她一听,脸上立刻摆出一副绝无商量余地的神情,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那可不成!今儿就算天上真下刀子,您也不能走!我哥哥可是千叮咛万嘱咐,无论如何,必须把您留下!”
不待我应声,酆姿已利落地朝身后的服务员一扬下巴:“带彭小姐先回房间休息。” 随即转向我,不容置喙道:“关县长,请随我去见我哥。”
服务员立刻躬身,朝小敏做了个“请”的手势。小敏的目光无声地投向我,带着询问与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既是岳明远的安排,再推辞便是不识抬举了。我只得对小敏温言道:“你先回房间换好衣服等我。如果今晚能走,我会通知你。”
小敏顺从地点点头,默默跟随着服务员走向电梯。
目送小敏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我随口问道:“怎么不见胡处长?”
酆姿嘴角掠过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诮:“他呀?怕回去晚了,家里那位‘黄脸婆’找麻烦,晚餐一结束就脚底抹油——溜了。” 她顿了顿,仿佛才记起什么,“哦,临走还托我向您告个乏呢。”
“黄脸婆”三个字从她唇间轻飘飘地滑出,那份嫌恶与鄙夷非常明显,分明是情人提起正室时才会有的复杂心绪——醋意与轻蔑交织。
我懒得管她和胡海洋那些烂事,借口换衣服,先回了房间。她让我更衣后去会所的大会客室见岳明远。
换好衣服,我来到会客室外。一位女侍者将我让进去。
一进屋,只见岳明远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他见我进来,连忙招呼:“宏军,来,给你介绍一位真正的大师。”
2000年以后,顶着“大师”名号招摇撞骗的家伙,简直多如过江之鲫,在社会的犄角旮旯里都能见到他们的身影。所以,“大师”这顶帽子,在我这儿彻头彻尾就是个贬义词。
我朝岳明远身边看去——那里端坐着一位身着玄色丝缎唐装的老者,衣上绣着团寿纹。他精神矍铄,双目精光内敛,倒真有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