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难以割舍的羁绊(五)(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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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瞬间红了,“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了林蕈面前,对着她“砰砰”地磕起头来,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感激:“林老板,您可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呐!您不但帮我拉扯大了孩子,现在还想着帮我过上正常日子。我可不要钱,上次那事儿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钱再多有啥用啊,还不是被人骗得精光。我就想留下来,哪怕给您做牛做马,我都心甘情愿,只要能有口饭吃就行。”

听到她这番掏心掏肺的话,我的眼眶也微微湿润了,感慨道:“从你刚才这个选择就能看出来,你本质上也不是什么坏人。你留下来也好,往后靠自己的双手劳动,堂堂正正地养活自己。等晓梅放假从省城回来,你也能经常去看看她,多培养培养感情。”

林蕈赶忙上前,双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张小妮,拉着她在一旁坐下,轻声说道:“你既然干过饭店生意,那对后厨的活儿肯定不陌生。这样吧,我跟芸姐说一声,安排你去她饭店的后厨当个帮工,先把日子安稳下来,你觉得怎么样?”

张小妮听闻这个提议,感动得热泪盈眶,不停地向林蕈道谢,言辞间满是感激,关于晓梅抚养权的纷争,终于在此刻悄然落下帷幕,画上了一个相对平和的句号。

当天,林蕈便带着张小妮来到了芸薹集贤。刘芸了解情况后,将张小妮安排到后厨,负责洗菜、摘菜的工作。就这样,张小妮在芸薹集贤寻得了一份差事,也为自己漂泊许久的生活觅得了一处安稳的港湾。

当晓梅再次与阔别四年的妈妈相见时,张小妮已然精心梳洗打扮过一番。她身着后厨的制服,虽眉宇间仍隐隐透着对过往的愧疚,但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干净了许多,仿佛正努力以全新的姿态迎接与女儿的重逢。

晓梅站在原地,目光直直地落在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身上。那眼神中,满是渴望与痛恨交织的复杂情绪,眼眶里,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地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我见此情景,心疼地走上前,用手轻轻拍了拍晓梅的后背,试图给予她力量,鼓励她勇敢地迈出与妈妈相认的这艰难一步。

然而,晓梅的倔强超出了我的想象,她咬着嘴唇,转身朝着后院飞奔而去,一头扎进房间,紧闭房门,无论谁叫都不肯再出来。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张小妮身边。此时的她,正用手不停地抹着眼泪,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她粗糙的手上。

我轻声安慰道:“孩子心里这股怨气积攒了太久,你得理解她。慢慢来吧,只要你真心悔过,好好做事,让女儿看到一个全新的、努力改变的你,她早晚会接受你的,对此要有信心。”

张小妮听后,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坚定的目光。

国庆假期刚一结束,我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里坐立难安。内心深处,对官位的渴望和急迫感如潮水般汹涌,这是我头一回被这种强烈的情绪所笼罩。

上午九点多,一通意想不到的电话骤然响起。说它意外,是因为自从我离开同祥镇后,除了偶尔在县里开会时匆匆碰面,礼节性地打个招呼之外,我和电话那头的这个人几乎再无交集,此人便是张卫国。田镇宇升任副县长后,他便顺理成章地接任了同祥镇党委书记一职。

电话接通,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极力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自然,可那股子谄媚劲儿还是不由自主地流露了出来。一番寒暄过后,他终于切入正题:“宏军老弟啊,咱们可算得上是曾经在一个战壕里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战友呐。你们开发区这次‘腾笼换鸟’,可千万别忘了给同祥镇分几只‘鸟’呀。不管来多少企业,我们都热烈欢迎,绝对给它们提供最优质的服务,保准让这些企业宾至如归。”

我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回应道:“老哥,你也知道,我也算半个同祥人,打心底里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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