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爱而不得的虐恋(六)(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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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舞步渐渐放缓,腰肢款摆,缓缓朝我这边摇曳而来。靠近后,她故意用扭动的翘臀一次次轻轻触碰我,那若有若无的撩拨,瞬间冲破了我理智的最后防线。

刹那间,我再也把持不住,像是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驱使,猛地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紧接着,我的双唇不由分说地压了下去,疯狂且急切地吻住了她……

不知何时,一阵难以忍受的干渴将我从混沌中唤醒。只觉喉咙干涩得要冒烟,每吞咽一下都带着刺痛,浑身肌肉仿若被重锤反复捶打过,酸痛不已,一种深入骨髓、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如汹涌潮水般,铺天盖地地向我席卷而来。

我下意识地摸索,一把抓起茶几上一只还剩半瓶水的矿泉水瓶,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大口吞咽,眨眼间,瓶中的水便被我喝了个一干二净。

待我缓过神,定睛环顾四周,只见整个包房一片狼藉,衣物随意散落一地,空酒瓶横七竖八躺着。

那闪烁的霓虹灯还在不知疲倦地疯狂摇晃,光影交错,更添几分迷乱。

而崔莹莹,正衣衫不整地蜷缩在沙发上沉沉地睡着,发丝凌乱,满脸倦容。

我双手抱住头颅,试图从混乱的思绪中理出一丝头绪,极力回想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很快,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如同拼图碎片般,在脑海中艰难拼凑起来,一幅幅画面逐渐清晰。刹那间,懊恼、自责、颓丧等情绪,如决堤的洪水,一股脑涌上心头,让我几近窒息。

我下意识地抬腕看了看手表,指针指向凌晨五点多,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望着那表盘,一种深深的悲伤如潮水般将我淹没,难以抑制。我缓缓伸出手,解开表带,将那块承载着往昔无数回忆的手表摘了下来,动作轻柔得仿若捧着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

我心里清楚,从这一刻起,我和沈梦昭之间,那最后的一丝牵连也已彻底斩断。她曾留在我生命中的气息、那些珍贵的物品,都将成为过往,再无可能陪伴在我身旁 。

多年之后,当复盘我如自由落体般急速沉沦的缘由时,唐晓梅直言不讳:“你骨子里的懦弱、遇事只考虑自己的自私,还有自甘堕落的做派,是把你推向弯路的罪魁祸首。在这段过往里,沈梦昭没做错任何事。”

我苦笑着摇头,轻声回应:“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怪过她,也没那个资格去责怪。说到底,是我自己在面对感情时,怯懦退缩,当了临阵脱逃的逃兵。也正是因为这段感情,我再度深陷荒唐的泥沼,无法自拔。”

或许就在那时,我才彻彻底底领悟到,在感情的世界里,我就像一把双刃剑,不仅会亲手刺伤自己,更会给深爱的对方带去难以磨灭的伤害。有了这般认知,我便暗自下定决心,往后既不打算,也再没勇气去全身心投入一段感情了。

2010年,一封装帧精美的喜柬悄然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

喜柬之上,娟秀的楷体工整写道:“谨定于公历二零一零年四月十日(星期日),农历庚寅年二月廿六,举行结婚典礼,敬备喜筵。恭请关宏军先生,阖第光临。新郎冯磊、新娘沈梦昭敬邀。”下方还详细标注了喜宴的地址与时间。

我轻轻拿起这份承载着她幸福的请柬,手指缓缓摩挲着纸张的纹理,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怅然若失的情绪弥漫开来,久久不散 。

自从在KtV与崔莹莹有了那荒唐的一夜后,我的生活便彻底脱轨,陷入放浪形骸的泥沼。

白日里,我依旧西装革履,端坐在办公室中,佯装成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对着文件装模作样地忙碌;夜幕一降临,我便像换了个人,与崔莹莹穿梭于酒吧、歌厅之间,专挑刺激疯狂的玩法,家庭的责任、工作的压力,统统被我抛至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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