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相濡以沫的再婚(八)(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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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今天晚上是“在劫难逃”了。

我无暇领略家庭温情,来不及消化张晓东带给我的消息。我需要岳父给我指点迷津,我想和县煤炭局局长拉上关系,解决迫在眉睫的问题。

我把我的想法跟岳父说了,他指了指楼上说:“煤炭局局长和楼上的许校长是大学上下铺,关系铁的很。”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人走顺字的时候,赶路都有人抬轿子。

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到王雁书家。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捡要害环节向他们夫妻二人陈述一遍。

最后威胁道:“这件事如果不妥善解决,得罪了林总,经开区三千万投资就鸡飞蛋打了。”

我必须借力打力,让他们有紧迫感。

许校长指着我鼻子说:“关宏军,你这个臭小子官不大,臭毛病学了不少。现在都敢要挟老领导了。”

我借着微醺的那股劲,无赖地说:“谁让我现在是你小舅子呐。你敢不帮忙吗?”

我转过头问王雁书:“对不对,姐姐?”

她抓过电视遥控器撇了过来,狠狠地骂道:“我可没你这么个忤逆的倒霉弟弟!”

打是打,骂是骂。许绍嘉还是乖乖地给煤炭局王局长打了电话。

王局长约我明天面谈。

第二天一早我如约去见县煤炭局王局长,凭借许绍嘉这层关系,他显得非常热情。

寒暄之后,我表明了来意。

他眉毛紧蹙,为难地说:“关镇长,实不相瞒。我是真不爱趟这趟浑水,你也知道市煤炭局的一、二把手把手伸遍了咱们县的煤矿,不是收钱办事,就是入了干股。偏偏这个章老板不识相,顶着他们干,不被针对才奇怪呢。”

他竟然是一个生性直爽的人,当着我的面没有遮遮掩掩,而是直击问题要害。

我担心他畏惧权势不肯帮忙,便决定对他使用激将法,不客气地说:“如果王局害怕,那全当我今天没来过。”

听了我的话,他显然有些上头,一拍桌子说道:“谁说我怕了,除了业务上受他们领导,我的升迁和他们毛关系没有。我在他们当中做个和事佬,也算帮他们解决了问题。这件事我接了!”

就这样,我为泰祥煤矿的章老板解开了第一个扣。

接下来,我把精力都放在和林蕈对接,加快投资意向的落地。

年底前,全县各局委办、各乡镇的人事调整终于尘埃落定。

许太铖如愿以偿地到县政协当上了副主席。

田镇宇不出意外地接替他任职镇党委书记。

新调来的镇长是原县委书记的前秘书、县委办公室副主任张卫国。

原县长刘克己升任县委书记,县长的空缺则由张晓东补上。

他将于年后到任,因此我和林蕈商量,将达迅公司与县政府的投资签约仪式放在张晓东上任以后进行。

这是每个在官场上厮混的人趋之若鹜的高光时刻,我当然要让他甫一上任就享受到。毕竟引来这笔投资有他的功劳。

在经开区的厂房没有建成之前,达迅公司的资方经理刘芸暂时租住在县政府招待所。

她虽然是一个在商场上打拼多年的老手,但对于管理和经营一家工厂还是第一次,难免显得手忙脚乱。因此,她干脆把很多具体事务抛给了我,其中最关键的一点是由我帮她特色一个有管理经验、业务精通的管理人员。

我给老五打了一通电话,他自毕业以后就在大型企业从基层管理人员干起,现在已经是一个独当一面的中层。他的能力来协助刘芸应该是绰绰有余,更关键的是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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