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四大堂主.营救少主.隆庆门前.生杀予夺(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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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畅,难以为继,可是还要继续讨生活,因为再无后退可言,所以天下哀哀困苦良多,无人可以置身事外,便是皇帝也不能超脱事外,其实世人皆在樊笼之中而不自知,想要完全挣脱却又不能,仿佛有双无形的巨大的手绀制于世人不能伸张,似乎如傀儡一般被人操控,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力有未逮罢了!

傅传书率领步兵经过袁氏宗祠,黑夜中有灯笼在风中扑扑相击,灯光忽明忽暗,人的心情不由也阴郁起来。宗祠高起的屋脊在黑夜中显得突兀,在白日倒无所谓,可是夜中便是不同寻常。宗祠大门两边的楹联虽未被朝廷抹去,然而经过风吹雨打也显沧桑,仿佛一位看透世情的一位智者,在风雨侵袭中坚守自己心中那种理想,不为世俗所污染,正所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青白如莲,世之无有!

傅传书忽然停下脚步,低眼看了看这宗祠,不无感慨道:“昔年袁督师也算神勇是个英雄,可惜不会融会变通,否则他若归降只怕已是位极人臣,天下尽知,不胜似效忠那朱由检,以至身死无地,成了百年悲事!”祖袒之在他身后,听他说这话,心想:大约也正是如此,他死之后汉人之中只怕再无英雄!只是你身为昆仑派的掌门大师兄却不顾道义,归降朝廷做下不耻之事,而且又四处缉捕仁人义士,助纣为虐,只怕尊师有知也要遗恨连连——当初将掌门之位传授于你,只怕是希望你光大门楣,可是谁想到你却倒行逆施,不为人道,真是可悲!

傅传书见这祖袒之并不言语,又道:“祖统领他在想什么?”祖袒之正不耻其为人,听他一问不由一怔又是一惊,慌忙道:“标下以为提督大人所言极是,所谓天下识时务者为乎俊杰!从来如此,谁教当年袁督师参不透其中道理,所以身死,这又怨得谁来?只怪他不识时务,怎如大人这般洞明事体,知大义重小节,所以贵为九门提督!”祖袒之这番奉迎的话说得傅传书心花怒放,说不出的受用,自然是喜上眉梢,透着直指乾坤为我所用的气魄!

他们又巡视一番,似乎没有隐患便独自回府中。祖袒之说要与他一同前行,可是傅传书觉得没有毕要,多此一举便两下分开,各自回去。傅传书将先前不好的预感抛至脑后,心想近来京城治安在自已的大力整顿之下,恩威并用再无人敢私自寻事,所以他自己很以为功,觉得只待袁师弟问刑之后,自己再无所忌,天下再无人可以阻止自己的千秋大业,宏图霸主之梦!想到得意处不由得笑出声来,真是畅快之极,似乎已是人生境界最高巅峰!

他经过前门大栅栏之时,见到黑魆魆之中似有人影相动,不由心中一动,因为这大栅栏街一向治安良好,少有盗贼行不法之事,因为这条街家家户户都有大栅栏以防盗贼,以至让那些小蟊贼无处下手,久而久之便远离此地,不再光顾此处,所以很久没有发生盗窃行为;现在见到有人鬼鬼崇崇,心中不由警惕,因为多事之秋,不得不加以防范。他悄悄地走近,只见浑暗之中似乎有人在那,不知做着什么?

傅传书虽脚步甚微,但是些微的声响还是惊动了他们。只见是三人。他们见到傅传先是一惊,接着反而笑了笑。他们见到长官非但不惧反而格格笑了起来,透着不怀好意。傅传书这时才发现他们人人手中都拿着一张人形画像,隐隐可见是个身着官服之人。傅传书见他们见了自己非但不惧,反而显得有恃无恐,不觉震怒道:“大胆奸贼,你们在这鬼鬼崇崇作什么?”这三人之中有一个瘦削汉子看了他一眼,冷笑道:“阁下可不就是九门提督傅大人?”傅传书心中一动,因为他与这几人并未交际,他们怎么一眼便识出自己身份来历,可不是作怪?

这人将手中图像一扬。傅传书这才看清原来这图纸之上所绘的人物却正是自己,看来这三个人绝非善类,定是冲着自己来的,不由断喝:“京畿之地,岂容儿等胡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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